些药都取出来?在身体里留久了没有好处。”
阮奕不置可否,大步往前走。
路业洲抽了一口烟,又说:“你家里没事吧?”
连路业洲这边都听到了消息,阮奕哂笑,问:“都听到了什么?”
“你也知道我这里三教九流的人很多,一人一句,编出了好几个版本。是真有事?”
阮奕没有否认,对他说:“是有点麻烦,有人想赶我走,我得认真点,就不来这里玩了。”
路业洲一时槽多无口,抽了一口烟,都懒得和这人继续说下去,也忘记问他带来那个o是什么意思,想问的时候,阮奕已经站在自己休息室的门外面,纡尊降贵地给了他一个别再跟着的表情。
因为擂场厚厚的吸音棉和隔音板,在休息室里听不到什么声音,里面和外面狂躁又满是挑衅的信息素的环境完全不同。
阮奕进去的时候,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和果香,是何楚抱着一盒路业洲送过来的水果捞在吃。
何楚有点饿了,但他也不是不能挨饿,就是那个闻着有点香,他忍不住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
何楚选择性遗忘的性格在这种时候就能体现出好处,在离开他认为是危险的环境后,他还是一个不怎么成熟,也没有长大的小孩。
可以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开心起来,觉得这个水果捞真的好好吃。
在阮奕回来的时候,何楚马上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看过去,然后惊愕地看着光裸着上半身的阮奕。
阮奕身上沾满了汗,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染了血,红得异样,身上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像是刀刻出来的,俊美而凶悍,加速的血液和流动的汗都让的信息素迅速填满了逼仄的房间。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这里赌拳。”加速的呼吸让喉咙干涩,让阮奕的声音低哑。
何楚感觉一股强烈又危险的气息随着阮奕的靠近罩过来,强悍的征服欲从阮奕每个毛孔渗出来,他好像被捕捉了,僵着不能动,说:“因为我吗?”
阮奕心跳很重也很快,除了眼底还有一点没有敛尽的暴戾,从他脸上看不出来他才和人斗殴过。他走过去抬起何楚的脸,咬上带着一点奶香的唇,用力尝着他嘴里的一点甜,另一只手撕开了何楚后颈的抑制贴,拇指摸过下面细嫩的皮肤,按着微微凸起的腺体。
阮奕的这个样子和那天晚上有点相似,何楚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又有点害怕,想要躲一下,却被按住脑袋,嘴里也被咬出了血。加浓的o信息素刺激了阮奕处在亢奋状态的身体,但是也很好地安抚住了他肆虐沸腾的血液。
阮奕把他抱起来,哑声问:“现在我来问,为什么不信我?”
阮奕现在的样子让何楚觉得有些心酸,他说:“我觉得你很奇怪,我看不懂你。”
“哪里奇怪?因为我喜欢你?”阮奕轻松地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半个白嫩的屁股,冷硬的手指按进臀缝,嘴唇在他腺体周围吻着。被标记的渴望和恐惧同在,让何楚瑟缩在他怀里,对他的行为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
“不奇怪。”阮奕抓着他的大腿,把他抱起来一点,粗长的xqi寸寸抵进紧涩的嫩穴。
何楚在被进入的钝痛里,细白的手指掐紧了阮奕绷紧的肌肉,张着嘴无声喘着,阮奕含着腺体那里的软/肉,犬牙磨过的时候,带给他又惊又惧的战栗。
“我之前是想去当兵,随便战死在哪个战场,说不定杀死我的子弹就来自我家。”
阮奕的话冷硬,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进入甬道的x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