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却忽地被人高抬过头,按压在头顶。这种姿势让昏迷的他感到抗拒,努力扭动想脱开禁锢。但无力微弱的挣扎,除了让身上的人又怜又爱之外,还反而让他的yù_wàng更加肿大。
“西樵,不要怕。我只想在你身上做一个记号。不会痛的,西樵,不会痛的……”颜介放开手,轻轻抚著对方光滑的背,在他滚烫的耳边絮絮安抚,边一点点吻去他鬓边的汗珠,怀里的人渐渐平静下来。发现顾西樵对温柔的对待难以抗拒,颜介看了看他蜜色肌肤上密布的鲜红吻痕──是自己辛勤耕耘许久的杰作,终於决定放弃在对方喉结上咬一个牙印的主意。
接下来,是最後一个记号……
分开他的双腿抬到自己肩上,微微掰开浑翘的窄臀,颜介的瞳孔变得更加幽深。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xiǎo_xué,此刻静静地闭著,宛如一朵静美之花,赫然不知危险将至。
一手轻柔地揉压按摩mì_xué周围颜色干净的穴肉,一手粗鲁地搓弄自己太过急迫的yù_wàng,让它先射一次以缓急情,颜介的目光始终胶粘在狭小的入口,待它害羞般随著主人的呼吸一松一驰,便将沾著jīng_yè的中指伸进对方嘴里搅了几圈,“西樵……也尝尝我的……”
那种不适的呕吐感让顾西樵皱了皱眉,似有苏醒之意。
太干涩了,濡湿的指尖只刺进不到一个指甲盖儿,就再也动不了分毫。事发突然,身边没有任何能起润滑作用的东西,硬闯固然是捷径,但会伤了对方。想了想,颜介撤出指尖,握住肩上的腿反折至对方胸前,慢慢贴近那道深邃的股沟。
这个姿势令顾西樵更加难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睫颤了颤,终於缓缓睁开眼……头很晕,嘴里有腥味,小腹和大腿很酸,甚至那两颗装饰性的东西都有点酥麻刺痛……身体的每一部分在主人醒来後,迟钝然而忠实地向他汇报著情况。眼中慢慢有了点焦距,顾西樵认出双腿间那张脸,困惑著眼下的情况:“……你的屋里……又来蚊子吗?”他的声音嘶哑低弱,颜介却还是听清了,“呵呵,没有蚊子,可是我睡不著。”
“不要这样抱著我,很难受……”之前他明明在睡梦中温柔地照顾自己的……顾西樵抬起沈重的手,放在颜介按著自己大腿的手上。
他到这时都记得自己乱诌的睡觉要抱著人的习惯,以为自己只是因为睡不著而束缚他,就算难受,却没有真正把他推开。他的西樵,有时候怎麽会傻到这般可爱。
“乖,一会儿就舒服了。”腾不出手手去安抚他的情绪,颜介吐出低柔的呢喃,然後探出红舌,视线紧锁住那双薄雾迷离地看向自己的眼,在他让人更加兴奋的注视下,舔起股缝的中央。
“嗯?……你……做什麽……”顾西樵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穴口。
颜介以行动回答他。先是沿著穴口画圆,舔湿漂亮的褶皱,而後湿滑的舌尖抵进甬道。啊,好紧、好热,喟叹了声,稍微软下去的分身又硬起来。自己的舌头,正被对方的穴壁紧紧包裹著,探索抚平它遇到的每一道褶皱、每一个皱起,一点点瓦解xiǎo_xué的负隅顽抗,缓慢而坚定地扩张领土。
他从未对谁这麽曲尽讨好过,做来却觉自然无比。
“颜弟!”身体内部被舌头玩弄的感觉陌生而强烈,恐惧占据了顾西樵混乱的意识,令他一下子失态地大叫出声,又无力地软下声线,“……不要……我不喜欢…拿开,快拿开……”
见颜介没有听话地退出去,顾西樵开始左右摇著臀部,想要脱离在肠壁舔弄戳刺的东西。类似勾引的动作,让颜介的分身更加鼓胀,乃至隐隐生疼。一滴汗从他白皙的额头上划了下来,滴在顾西樵的大腿根部,留下一道发亮的水痕。
打著转慢慢退出舌头,察觉到一路受到的柔嫩媚肉的挽留,颜介在心里得意地想,西樵好嘴硬,明明这里那麽喜欢,喜欢到都勃起了……
意犹未尽地舔了下他的臀瓣,颜介松开手,让对方被折了许久的长腿慢慢落回床单,然後将它们摆成一个轻松却yín_dàng的大开姿势。听到身下的人放松地呼出一口气,颜介笑得张狂邪恶,却又不乏柔情蜜意:“西樵,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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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万恶的h,我当初被你给卡死了啦啦啦啦啦啦(痛苦抱头
谢谢各位观赏我稚官(⊙v⊙)
☆、第十八章让这烈火贴身(h)
亮晶晶的花穴在眼前微微开合著,仿佛在邀请男人的品尝。颜介赞叹地盯著,托住胯下滴著淫液的巨龙对准入口,将硕大的茎头率先挤了进去。“啊……“两声呻吟同时响起,不同的是,一声饱含愉悦,而另一声──
痛……顾西樵遽然睁大眼眸,潜意识里的危机感让他困兽般剧烈地挣扎起来,甚至一度成功地让那不断钻研的guī_tóu滑了出去,可惜好景不长,他被一具同样火热的躯体压固在床上,那人靠在他的脖子边,一遍一遍地念他的名字,说著喜欢,并用手上下撸动起因为疼痛软下去的玉茎。後穴的胀痛感渐渐被分身传来的快感掩盖,顾西樵眯著眼低低哼了几声。
虽然对方一点也不好惹,颜介还是觉得他像一直驯良的猫,只要被挠几下脖子,就会享受地抬起头,大意地把命脉咽喉暴露出来。
等到穴口又一咬一咬地放松下来,温顺地吸缚住分身的前端,颜介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