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身后搂着柳留仙的腰,那人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眯缝着眼睛,懒洋洋的说“胆子大也都是你给惯的,你可得负责。”
“好,”晏景在他耳畔轻声说“余生全都是你的。”
耳鬓厮磨的缠绵伴着情人的低语撩拨的人一身绯红,升高的体温泡在越来越凉的水里也难消解。
“水要凉了,出去吧。”晏景将人抱起,又小心翼翼的擦干余留的水渍,找了崭新的里衣给他穿上,“去睡吧。”
“不一起?”柳留仙斜倚在床头,松散的白色里衣无法遮挡住好看的锁骨,漾着一波春水的眼底缓缓拉开涟漪。
“嗯?”晏景收拾了木桶,擦干了漫在地上的水花,侧身躺在床边,“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揽住眼前这人的肩,轻拂过他零落在额前的发丝,将唇浅浅的印了上去,然后越吻越深,越吻越烈,直到对面那人呼吸已近困难,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柳留仙环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嘴唇在他心窝上轻轻摩挲,划过那一点绯红的突起便吸允舔舐。
晏景将人虚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嘶哑语气朦胧“我要你。”
第二天一大早,晏景便端了早饭进屋,一碗清粥,佐几样清淡的小菜,拿着托盘端到床边。
“靠起来先吃些东西再睡。”
柳留仙眯着眼不动,“累。”
“我做的,来尝尝?”晏景语气温柔若水,轻声哄着他。
“嗯。”柳留仙坐起来,“我先去洗漱吧,起来了就不睡了,总不能一天都窝在屋里。”
“不是累吗?歇着便是。”晏景含着笑,白天歇好了晚上才有精神。“厨房里我还炖上了鸡汤,加了些红枣和当归,给你补身子的。”
柳留仙“......”你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吗?不就是昨晚......啊呸!不就是累了点儿吗?
秋瑞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甩了甩昨日低落的情绪,有些恍惚,师父今天怎么没一大早把他拉起来蹲马步?使劲儿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儿,不是做梦。
秋瑞洗漱完毕去找晏景的时候,就见着师父房里多了个人,退出来重新走一遍,还是多个人......
“留仙公子?”秋瑞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该叫师娘?
“起来了?”秋瑞听见自家师父的声音,一个激灵赶紧立正站好。
“啊,起来了,今日看着天气甚好。”
“为师不叫你,就不知自觉去操练吗?”
秋瑞“......”
“我是来跟留仙公子,噢不对,我是来跟师娘问好的。”
晏景“......”
柳留仙“......”
晏景挑了挑眉,眼底皆是戏谑,“昨日琐事颇多,为师还没来得及问你,那《蝶恋花》究竟是怎么回事?”
秋瑞左右看看,就看柳留仙坐在桌前品茶,眼底含笑看着他,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顺便看好戏的模样。
秋瑞“......”你倒是帮着说句话啊师娘,好歹昨日里我也是帮你逃了那彦旺达的魔爪。
“今日起来我便瞧见窗外枝头落着对喜鹊,如今这般看来咱这府里确实是要办喜事儿的。师父,我先去帮你喊了裁缝来,再去宫里问母后讨几匹江南进贡的丝锦,叫丫鬟去买些布置喜堂用的大红绸缎,还有些什么喜糖喜酒的也一并办了,可千万不能委屈了师娘。”秋瑞想了想,“还有唢呐班子也要请来,敲敲打打的才够喜庆。”让师娘嫁的风光了,自己以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