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请个天师开坛祈福,去去疑心病,这样想着我那师侄就去了。
坛也开了,福也祈了,可事情还没解决,而且越来越严重。开始只是家中摆设莫名其妙换位置,后来屋顶的吊灯无故脱落,切着菜呢,刀就飞了,险些伤了人。”
听着挺吓人。
赵大师和主家约好了明天上门,今天晚上唐衍留了他们在家住一晚,把师徒二人安置在客房,临睡前趁赵大师打坐的空档,守静找他摸了张面膜走。
“这是什么牌子,以前没见过啊。”
“白氏集团的新品,叫真颜,还没上市,总代刚拿到货。”白氏集团是华国最大的生物科技公司,主营护肤品以及其他美容相关产业,历史悠久,产品口碑十分不错,他们华北区的总代理和唐衍舅舅谢庭是好友,听说谢庭开了经纪公司,送了几箱货给旗下艺人使用,唐衍这盒就是从他那拿的。
他俩对坐一起贴面膜,大白鹅围着他们绕圈。
“渣啊?渣啊?”你俩怎么长得一样了呢?
守静看着当中蒙圈的鹅,拍着大腿直乐。
“你这鹅真好玩,怎么养的。”
“不是我的鹅。”唐衍给他讲了下鹅的来历,“寻主启示贴了好几天,一个来认鹅的都没有。”
“你算一卦呗,看看他主人在哪个方位。”守静给出了个主意。
“我哪会算卦。”唐衍笑着摇头。
“你师父没教你啊?”
“说来惭愧,我跟着师父十六年,他就教了我一本道德经。”
“要不是你师父留了字条,我真以为你是冒充的呢。”守静揭下面膜,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你师父,孙无涯孙前辈,可是京城第一卦,虽然其他法术都不是很通,但算卦得数这个。”他挑起一个大拇指。
“倒是我们这附近谁家丢了东西,娶媳妇聘姑娘都找我师父合八字。”
“那些都是雕虫小技。”守静继续道:“三年前那次见孙大师,他给我卜了一卦,说我逢四必遭坎坷,这不去年,我炼丹就没有不炸炉都时候,我还想着这次让他在帮我算算,四十岁时要怎么避一避。”
唐衍安慰他:“反正还有五年呢,到时候我师父就回来了呢,再不行,等我学会了帮你算算。”
守静拱手:“也只有这样,多谢了。”
一夜无梦,到了第二天,守静熬了大米粥,软糯浓香,看他做饭的劲头,想来炼丹的水平也不错。
吃过早饭,唐衍从胡同外面的停车场取了车,带着他们师徒二人往事主家去。
“你这车真舒服,多少钱买的?”守静独自坐在后排,四下打量。
“我这车是合资的,不贵,二十万一出头,省油,空间大,就是动力稍微差了点。”唐衍一毕业就考了驾照,凭他的家世再限量版的跑车也买的起,当初选这辆车就是看着低调,坐着也舒服,周末他经常带师父去郊外转转。
守静和师父商量道:“师父,咱们回去把那辆五菱宏光换了吧,那车不是我说,下山采购太颠了,每回骨头都要散架。”
唐衍笑:“五菱好啊,漂移神车,还能拉货。”
“可拉倒吧,你坐了就知道,有一回我揣在口袋里的丹药都给颠碎了。”
聊着天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事主住在京西一片高档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当时开盘的时候他舅舅还想买一套来着。
事主叫冯铮,早年是三甲医院的外科医生,后下海经商,做了一款进口医疗器械的代理,由此发家,今年刚过四十,带着一副无框眼镜,非常儒雅,只是两眼底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