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着。”
白昱十分心动:“有鸡肉味的吗?”
唐衍觉得好笑:“你们犬类是不是都有这个爱好。”白昱总是趁他不注意把爱吃的零食塞进他的口袋里,每次洗衣服之前别人是掏口袋里的零钱,他是得找有没有剩饭。
池墨:“犬科动物的生理习性,我们狗还好,只要是看着顺眼的人就喜欢分享食物,他们狐狸不一样,只会把食物藏在信任的地方,如果不是足够信任你的话,他们不会这样的。”
白昱脸红了,拉着唐衍的手不撒开。
唐衍:“乖,哥以后只穿带口袋的衣服。”
楚泽给汪一笙打过电话,对方和门卫打了招呼,门卫放行。
“汪一笙?”池墨道,“我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人不错,救了挺多流浪狗。”
唐衍:“现在救助流浪动物的不是挺多的,他在你们狗圈这么有名?”
池墨:“他不太一样,主要是救治伤犬病犬,还有被主人虐待的狗,每年给收容所捐狂犬疫苗。老实说,动物有自己的生存本领,人只要在他们困难的时候帮一把,于人举手之劳,于它们就是一条性命。”
池墨:“我们那一带有一只老黄狗,被主人虐待,系着脖子吊在树上,眼瞅就要死了,当时正好汪一笙路过,花了一千块钱从他主人手里买下来,治好伤才放出去,现在那狗每次吃饭都剩一口,说是给汪一笙上供。”
唐衍:“一会儿走的时候让汪一笙给你签个名带回去。”
池墨:“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汪一笙年过四十,未婚单身,保养的不错,唐衍他们到的时候正跟个受气小媳妇一般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他的老母亲,年近七旬的刘女士,叉腰站在客厅当中,指挥着一干大师排队做法。
汪一笙搂着那只杜宾犬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们一眼,大气不敢喘。
楚泽疑惑:“老汪,你这是?”
“你们来啦,哈……哈……”汪一笙尴尬地笑笑。
“小楚你先坐。”精神矍铄的刘奶奶朝楚泽点点头,指着汪一笙恨铁不成钢,“倒霉孩子不谈恋爱不结婚,每天守个狗过日子,看看出事了吧,都怪你不听我的话。”
不谈恋爱大概在中国的家长眼中是原罪,无论你长到多大年纪,遇到的麻烦又是什么,归根结底都可以用一句都是你不结婚闹得。
四个人噤若寒蝉,在汪一笙对面的沙发排排坐好,观看一众大师做法。
正当中一个黑袍人正背对着他们,弯腰低头,声音太小,没听清念的什么经,直到他猛地抬头,挥舞着十字架高喊一声:“主啊,请您指引我阿门。”说完就把一瓶子水泼到了汪一笙脸上。
汪一笙:“……”
杜宾犬受了波及,不停地甩毛,它旁边的汪一笙湿的更均匀了。
刘奶奶豪爽地递出一沓人民币:“好了,下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汪~
☆、鬼婴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围着屋里绕了一圈,故作高深:“您儿子是木命,这架子鼓是金属,五行属金,金克木,再加上他今年刑太岁,本来运势就不好,这两厢加在一块,自然就出问题了……”
这个骗子经验丰富,嘴里云里雾里,老太太并不很懂,但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了几分。
“大师您看怎么化解。”
“这个吗……”老头沉吟一下,“首先把家里的金属都扔了,水生木,在客厅摆上鱼缸,养锦鲤,我们那有开过光的,1万8千8一条,就养9条,长长久久,保证您儿子也活的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