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一手往後伸去扶住舒柏瀚的yīn_jīng,开始往下坐。yīn_jīng一顶到那个紧窒的穴口,舒柏瀚差点没用手把江定宇压下去。
忍忍,忍着点,今天无论如何就是要让江定宇主动献身啊!
「唔…好痛…」江定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那种疼痛让他难以忍耐,才刚吞进前头,就没办法再坐下去。
就这样,那个湿热的天堂,舒柏瀚只踏进前脚,被含住的部分,感受着那张小嘴不停地咬合着,後面一段却还在外面凉飕飕的。
不…不行了…我忍不了了…
舒柏瀚的理智瞬间断线。他很快地伸出双手抓住江定宇的臀瓣,然後下身用力往上一抬,终於把这个进入动作给完成了。
「啊…痛…好痛…」江定宇趴在舒柏瀚胸前,真的掉下了眼泪。
「乖,别哭,等下就不痛了,喔?」
舒柏瀚揉捏着江定宇小巧的臀部,做到激情处还往中间挤压,让自己的yīn_jīng更加感受到那种被夹紧的痛和爽。
一开始还痛到哭出来的江定宇渐渐也开始发出有快感的声音:「嗯…啊…柏瀚…那里…」
「想要我更用力干你吗?」舒柏瀚内心的恶魔又苏醒了。
「…嗯…」江定宇低垂的头点了点。
「想要我顶得你射吗?」
「…嗯…」
「很想要我的ròu_bàng对不对?按摩棒你不喜欢,是因为没有我的勇猛,对不对?」舒柏瀚一边说一边tiǎn_shǔn着江定宇的耳朵。低沉性感的声音就这样直接诱惑着江定宇的内心。
「呜…」
「喂,快说。不然我要抽出来了。」
「…想…要…」才说两个字,江定宇就又摇头。他根本没办法想像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你只剩最後一次机会。」舒柏瀚板着脸警告他。
「呜…我…我想要柏瀚的…柏瀚的ròu_bàng…够粗大…很爽…又持久…我喜欢…」江定宇讲完整个人都躲在舒柏瀚怀中,不愿意再看对方。
「呵,真可爱。」舒柏瀚终於觉得有点满意了。下身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guī_tóu也一下下摩擦着江定宇的前列腺。
「操!真他妈爽。定宇,定宇…我想干你一个晚上…想干你一个礼拜…想干你一辈子…」
淫秽的话传进江定宇耳朵,江定宇也被搞得兴奋不已,後穴竟然还配合着挺进的节奏,吸着舒柏瀚的性器。
舒柏瀚抬手拍了江定宇的屁股:「你这招哪里学的?啊?这麽色,吸着我不让我出来,是要一直跟我连在一起吗?」
「……好啊…」
「什麽?」
「柏瀚的话,连在一起一辈子也行…」
舒柏瀚的理智再次崩裂。
「嗯!你这个欠调教的家伙,这麽yín_dàng,看我不干得你叫我哥哥。叫哥哥,快叫!」舒柏瀚往上挺入的动作又猛又快,江定宇看起来就像是骑在一匹失控的野马上。
「呜…呜…慢…慢点…哥哥…」
操!太美好了!忍耐之後换来的一切真是太美好了!
舒柏瀚的yīn_jīng又硬又热,不停的往江定宇的xiǎo_xué里戳干,完全没办法用脑子去思考,只想不断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活动。
接近爆发的临界点,舒柏瀚也不停替江定宇shǒu_yín,江定宇前後敏感都被刺激,没多久就射在舒柏瀚的小腹上:「哥哥好猛…」
一听见这声哥哥,舒柏瀚也加快速度chōu_chā,打算狂烈地射在江定宇里面,正要达到巅峰的时候,突然,像啪的一下断电那样,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舒柏瀚转过身,伸手把床头台灯点亮。什麽都没有。没有声音,没有xìng_ài,那个yín_dàng的不得了的江定宇也没有。他的k大床上,只躺着他自己。梦里的一切什麽也不存在。
喔,不对,正确的说,他勃起的状态还存在。舒柏瀚看着自己的下身睡裤被顶起的帐篷,yīn_jīng硬得发痛,前端甚至都已经把睡裤给弄湿了。
操!都已经脱离青少年时期多久了,竟然还做春梦?
舒柏瀚翻了个白眼,只能起身去浴室解决。才走到浴室门口,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上上个礼拜,江定宇给了他一个东西。
他家大门的钥匙。
舒柏瀚的脸上出现非常邪恶的笑容。他马上冲去客厅抓起电视机上的那把钥匙,三步并作两步爬上十七楼,动作很轻地打开了江定宇家的大门。
哼哼,这种情况,就叫做美梦成真吧?
在睡梦中的江定宇就这样被突然跑来的舒柏瀚弄醒,然後,一直做到天亮都没能再睡过。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什麽事情导致舒柏瀚大半夜的却发情成这样,也不知道舒柏瀚干嘛一直要用骑乘式逼自己坐上去。
他只知道,总有一天要找个藉口把钥匙收回去。
喜歡還是習慣之敵意
「等等,那位先生,请等一下,我也要上楼。」
电梯里最靠外的人按了开门键,电梯门重新打开。门外是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估计是刚下班的住户,正气喘吁吁地往电梯里头走。
「还好赶上了。谢谢你啊先生。」男人一边还喘着气一边伸手按了楼层按钮。
帮着停下电梯的先生用余光瞥了一眼这个男人。然後又继续看着自己手上的资料。
等待电梯上楼的短暂时间里,男人不知是受不了密闭空间里的沉默,还是热情的个性使然,亦或是对於刚刚帮他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