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好了,不知道我对着你那样笑残害了我多少神经细胞。”
看着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又好心给他解释,“你以为我们是萍水相逢么?错了,我们专门来找你师傅的。”
然后轻轻摇了摇那个小银盒,对冬生下了金蚕蛊。
“怕他不合作,用你来要挟你师傅。”坏人角色扮演到底,我奸笑着拍拍他的脸。
无邪赋·第一百一十九章:怜冬三诺
我走到赌桌旁,看了看那三人,事情似乎完全是按照预订计划进行顺利。
莫怜冬对着这一对沧州南北赌霸也只有低头认输的份。
“莫教主,您一共欠我们三百万两白银,您说要怎么还呢?”
莫怜冬抽烟,似乎也不太在意,抛出一个很无赖的笑容,“问我的东方不败徒儿要吧,他现在代替我打理教中事务,金库钥匙在他手里。”
这意思分明是赌输了想赖帐。
凤丹青似乎早就料到了,商业性笑容浮上眼角,“其实不用麻烦,我们这次本来就是请莫前辈帮忙的。”
莫怜冬脸色冷下来,把烟嘴在桌子上敲了几下,整个房间的地面都微微颤动。明摆着的威胁。
“我如果说不呢?”
“那么你徒儿的命就归我了。”我冷冷扬了扬嘴角,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莫怜冬回头,看到角落里被点穴不能动弹的徒弟,眼睛微微眯起来,神色危险,“金蚕蛊?”
而后他突然站起来,拂袖,“我莫怜冬从来不受威胁。”
“莫前辈,我们是花了三百万两白银来恭恭敬敬请您帮忙,怎么是威胁呢?”狐狸轻笑着出来打圆场。
“况且,殷落羽说,前辈您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我接着推波助澜。
“总是还念些旧情的。”最后一句话,被凤丹青接上。
莫怜冬哼了一声,终于还是坐下了。
“只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殷落羽带出来的徒弟,比我养的那两只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其实,本来就有心想帮助这些孩子吧,还硬给自己找个顺理成章的台阶。莫怜冬也有些自嘲自己的固执。
“一百万两一个。我好人做到底,帮你们三次。”
此言一出,连凤丹青都有些吃惊,他恭敬一拜,“前辈答应的如此宽宏大量,晚辈感激不尽。”
我开口,突然感觉如释重负,“第一件,请前辈解开凤丹青的情蛊。”
莫怜冬懒懒散散斜卧在椅子里,抬眼看我,吹了一口青烟,“可以。”
“第二件,不知道前辈知不知道西王母手下大祭司之一‘未眠’,这人数十年不见年龄变化,身体也是刀枪不入,不知道她身上有何蹊跷?”
“她的事我碰巧知道。”莫怜冬这次锁了眉,烟雾熏染中的脸,带上一丝飘缈,“那未眠并非是活生生的人,而是‘花蛊’。她的本体是一颗樱花树,而这棵树长自一个人的躯体中,吸取了她的精魂,才成了蛊。你大概也听殷落羽说过,上一代琅环幻境虚颐境主手刃结发妻子之事吧?其实,他当时并没杀死她,让她逃脱,但是从此再没人见过她。”说到这里,莫怜冬眉间的褶皱更加深一分,“虚颐境主杀那女人时,西王母一直在场。我怀疑,是西王母把樱花种子放进那女人口里,再把她活埋。”
所有人的眼中都闪过了不可置信。
“她到底是人是魔,怎么会残忍到如此地步。”凤丹青沉声自语。
“如何除掉她。”我始终看着莫怜冬,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其实,从前看着樱花树下那个娇小的背影,从前她问我,有没有看过“枣和尚”的故事,我就隐隐有这样的预感。但是事实如此,还是让人无法接受。
莫怜冬已经恢复了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把骨头挖出来烧了。”
“那尸骨不应该在琅环幻境里?还是说……在碎叶城中终年不落的樱花海中的其中一颗脚下?”
“这就不是我的事了,说你的第三个要求。”
“我想问……齿梳之蛊,要怎么解。”我说出这句话时,不仅凤丹青和秦穆轩,就连莫怜冬眼中都闪过惊愕。齿梳之蛊,就是温未凉被西王母挟制的原因。
“等一下!”凤丹青拽住我的袖子,“你在做什么?我们青岩之行的目的你忘记了么?是要快点治好你!”
我微微笑了,按住他的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莫前辈医术再高,也医不了我。这是我自己的心病。”
莫怜冬哈哈一笑,摇头道,“本来以为殷落羽这个儿子与他性情上丝毫没有相似之处,没想到这一点倒如出一辙。你自己的身体已经成这副德行,还总先担心别人?看不出来,真是看不出来。”
我瞥他一眼,压住踢他一脚的冲动,“我只是不相信你的医术罢了。”
莫怜冬没有在意我的嘲讽,回答我的问题,“解齿梳之蛊,只要将中蛊人的一根头发,那柄蛊梳放在一面铜镜上,一起烧掉。”
“如此一来,我已经没有疑惑了。”笑着这样说,多日未曾感到的疲惫,却在这时袭来。
“那你也速速把我徒儿的蛊解开吧,我会遵守约定把凤庄主的情蛊解开的。”
我依言做了,把冬生的穴道解开。“以后不要这么轻信别人。”我说完,把那小银盒还给他。
“你明明不是坏人,为什么总是装作很坏呢?”少年声音低低的,有一丝不解。
我阴着脸瞪他一眼,他立刻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