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走过来只看见了个消失的车屁股,说:“其实,他人不坏。”
乌鸦撇撇嘴说:“我知道,所以韩无衣才没事儿放心调教他玩儿。他要是坏人,韩无衣心眼儿再多也死了好几个来回了。”
韩无衣住的是错层公寓楼,也不是什么高档住宅区,就是挺安静的一个封闭式小区,陆一水挺意外。进了屋,装饰的也简单,透着不常有人住的那种感觉。
“随便坐,我不常回来,就请了工人一个星期来抹抹尘。”韩无衣推开窗,夕阳照进来映在几盆叶子宽厚的君子兰上。给陆一水拿了一个听装冰镇啤酒打开,他很体贴地插了根吸管,然后自顾自拿着花洒浇花。
陆一水又渴又累,垂着双手咬着吸管咕咚咚一口气把啤酒都喝光了,打了个酒嗝倒在沙发上看着韩无衣的背影。韩无衣站在窗前,夕阳穿透了宽松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