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带着佩剑兵器的江湖人物。”
“什么叫做好像?”
“多喝了几杯酒,记不得了。”
江怀柔怒道:“你也不想着自己身份,到那种地方还不低调些,惹出麻烦不说还牵连旁人!”
南烛安抚道:“别这么不近人情,我好歹……。”
两人正说着,忽听车外一声惨叫,待江怀柔快速掀开帘子时车夫已滚落马下,位置上流淌着一滩血迹。
南烛把江怀柔拖车中,“老实呆在这里别出声,我先出去看一下。”
“喂,小……。”‘心’字却被江怀柔强咽下去,冷冰冰道:“莫把我也拖累死了。”
脸前掠过一缕轻风,南烛人已经拉开布帘下了马车。
没过多久,外面便响起辟喱啪拉的打斗声响。
江怀柔坐在马车中大气也不敢喘,方才还显拥挤的空间此刻竟感觉空荡荡的。
外面始终没有说话声,江怀柔急的抓心挠肺却不敢掀帘去看,突然眼前一亮,一把冰冷利刃架到了他脖子上,“出来!”
总算是……吊着的心可以放下来了。江怀柔摸了摸腰间,那声音便警告道:“最好别动,我知道你擅长使毒。”
江怀柔抿着唇小心翼翼走下马车。
劫持他的是个蒙面高大强壮的黑衣人,手背上纹着一个蓝青色狰狞狼头。他似乎知道江怀柔不会武功,所以只是将刀虚架在他脖子上并未用太大力,同南烛道:“李寻欢,我劝你赶快住手,否则你这朋友性命不保!”
听他一开口叫李寻欢,江怀柔心中便又气又恼,果真是那家伙在欢场招惹来的情债。
此刻南烛手正抓在一人肩膀上,闻言多用了几分力,那人便哀嚎着倒了下去。他这才收了手,平静道:“凭你们的身手,想抓我简直是异想天开。他是个局外人,你倘若应放过他,我便同意跟你回去,如何?”
黑衣人思索了会儿,道:“此事我做不得主,不过暂时可以先饶他一命,回去之后再请盟主定夺决策。”
南烛点头,黑衣人便使了个眼神,剩下一人从怀里掏出绳索将两人五花大绑起来。
南烛同江怀柔叹道:“看,你又拖我后腿。”
江怀柔恼羞成怒,“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两人被扔回马车继续前行,只是车夫换作了黑衣人。
江怀柔不解道:“不是说发了红旗和黄旗么,怎么还会留活口?”
南烛头抵着车壁叹气,“唉,不说也罢。”
江怀柔咬牙道:“你快点说!”
南烛道:“黄旗其实是给那车夫的,原本只想让他散些钱财。而红旗是给你的,谁知如今颠倒了个儿。”
江怀柔甚是不服气,“他们凭什么给我红旗?”
南烛摇头道:“你若知道给我发的是紫旗后,感觉会不会好受些?”
“紫旗?”江怀柔想起方才黑衣人拎他们上马车后在南烛胸口塞了个什么东西,不由瞥了一眼,果然见其襟内露出一角紫色,愣了会儿后大笑起来,“你活该!想到你日后被女人□,我的确感觉好受多了。”
南烛看着他也笑,压低声音道:“江怀柔,你莫幸灾乐祸。须知你长的也不差,倘若被那石女一并看上,岂不是下场落得跟我一样?”
江怀柔果真笑不出了,狠狠踢他一脚,“都怪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南烛道:“你这是让我提前适应被人□的感觉么?”
“你去死吧!”
两人吵的不亦乐乎,驾车的黑衣人忍不住掀开看了看又合上,“闹吧闹吧,等进了杀旗盟,让你们哭都哭不出来。”
车内两人面面相觑,江怀柔终于累极了垂下眉眼,“你真是扫把星,只要同你单独一起,我无时不无刻不在倒霉。”
南烛扬着眉毛道:“怎么会呢。”
江怀柔道:“怎么不会?先前在东宁,你同钟离荣紫尽情享乐而我则在地窖中担惊受怕。本来我同阿离感情好好的,你一来便闹成如今这个鬼样子。现在我还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觉得此行比我之前境遇还要更糟糕……我一个人的时候,总是遇水水顺遇风风止,从来不会有这般挫折跟霉运,你还敢说自己不是扫把星?”
南烛一脸无辜,似乎比他更委屈,“你道我过的多逍遥快活?遇上你之前,我做事十拿十稳,也从未出现过这么多意外。东宁那次,为了救你将钟离荣紫都打包送了人。秉承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任符离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都未碰过一根手指,才几日却被你拐带了去,往日无欲无求的人被你教唆的犹豫不决还对我生了二心。至于方才之事就更不用说了,我大可直接拍屁股走人。替你做这么多事不讨半点好就罢了,竟然还对我成见十足……。”
江怀柔听得一个头两个大,“闭嘴闭嘴……莫提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了,还是想想待会儿该怎么办吧。”
南烛道:“放心,只要我活着,就绝对不会让你死。”
只要我活着,就绝对不会让你死……江怀柔听他说的信誓旦旦,头里不由泛起一层层涟漪。
很多年前有人曾经对他说过这话的,也如约做到了。可是后来,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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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时来运转...
现实并未容江怀柔感慨太久,因为到了所谓的杀旗盟后,他才发现情况比自己原来预想的还要更糟糕。
那里好像是个与世隔绝四面环山的地方,气候也不同瑶兰处别处,十分温暖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