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少司大人,阿隐所言可当真?”
“师叔所言极是!”商醉被二人揶揄调笑也不羞不恼,搂着俞昭的手还故意上下轻抚了几下,面不改色的笑着回答祁楼。
……
俞昭哪里被人这样当众调戏过,瞬间红了脸。更是不曾想过商醉会如此作答,站在原地辩也不是,认也不是,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商醉见俞昭如此娇羞的模样,更是心痒痒的,羞红的脸娇羞欲滴,吹弹可破,似乎更为可人了!
赚足了眼瘾,商醉才想起来为俞昭介绍,一瞥祁楼道:“子郁,这一眼就能看出透着风骚之人便是我师傅了。不过此人不正经,以后没有我在,莫要与他接触。还有这师叔,乃我师傅胞弟,一母同胞也没几分正经的,想必也没什么需要接触的。”
……
祁楼虽习惯了商醉的揶揄,但这明目张胆的睁眼说瞎话,还是让祁楼极为无语。
看来这臭小子当真是动了心,恨不得将人藏起来谁也不给见的样子,极其不自信。
祁楼看看身旁目无聚焦的祁妄,摇头苦笑。
“两位…前辈好!”被商醉这样一介绍,俞昭似乎更为尴尬了。
该作何称呼?呼名万万不妥,商醉也并未介绍他便是城主,想来是有不便。思前想后,最后只得以前辈相称,虽然看上去也就比自己大上几岁而已。
“你该随他管我叫师叔”祁隐故意调戏俞昭,商醉也不解围,只笑着看俞昭,俞昭求救的眼神商醉竟也视若无睹。
俞昭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接下去:“前辈说笑了,我仅是商醉的朋友,莫要听他胡言乱语。”
祁隐一听便乐了,意味深长的看着商醉道:“哦?看来我们家少司大人还有漫漫长路要走啊!”
“师叔所言极是,为了我少走些路,师傅帮我个忙如何?子郁此次来是想寻雪吟草为师傅治病…”
“雪吟草?不是…”
祁隐打断商醉的话,还未说出雪吟草不是被你吃了吗?话未说完又被商醉将他打断了,故意抬高了声音道:
“我已答应子郁不日便前去取,不如师傅和师叔先替我去告知商音一声,让她提前备好,让我这漫漫长路好走一些。”
……
祁隐已然听出商醉的意图,腹诽道:这混小子,想追求人家还欺骗他?不怕来日翻脸?
“也好,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二人独处了。”祁楼哪里听不出商醉的意思,这是要自己帮他作假弄出一株雪吟草来,如今徒弟大了也不中留,只得配合着演了这出戏。
“小少年,回头再见。”祁楼笑眯眯的与俞昭道别。
“多谢前辈。” 俞昭颔首致谢,待三人走远后才大力推开商醉,良久又才开口问商醉:“为何不介绍那位少年?”
“他是尸,我师傅的心上人,十五岁身死,被我师傅炼成行尸一直带在身边舍不得放他离去。”
……
“也是一位多情之人。”俞昭感叹,想来这城主也并不像表面那样洒脱。
“若有朝一日我死了,你会带我在身边吗?”商醉贱兮兮的盯着俞昭问他。
“休要胡说八道。”俞昭有些恼商醉的口不择言,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比较的!
商醉不以为意,大大咧咧的道:“是人皆有一死,怎是胡说八道,若有朝一日你死了,我便将你带于身旁同吃同睡。”
虽然同吃同睡四个字让俞昭有些面红耳赤,不过心里还是颇为感动。
商醉这种张口就来的胡话,俞昭自然是说不出口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