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棺说罢看着祁楼继续道:“师傅可是越渐觉得唤醒那所谓的阿妄无望,渐渐失去了信心?执念开始削弱的时候,便是你开始虚弱的时候,所以那尤尤才种蛊,一是真的愧疚,二是予你希望?”
商醉闻言腾一下站了起来,一脸的不敢相信的看着祁楼,一字一句都咬得极重的道:“师傅,他说的是真的吗?”
祁楼白了商醉一眼,淡淡的道:“若是如此,我为何还来走这一遭。”
祁楼答得不清不楚,商醉瞬间明了。
师傅要撒谎却又不愿寻个有说服力的借口,这种左顾而言他的小把戏能骗得过谁?
看透祁楼把戏的商醉懒得与他争辩,转头一脸讨好的看着俞昭,磨蹭到俞昭身旁与他耳语。
俞昭还未回答。
悬棺先笑了出来:“不必哄着你的小郎君商议了,腑珠于师傅而言,已是无用的东西。”
商醉闻言转头死死盯着悬棺,这家伙还会读心术?
自己与俞昭还未说完呢!
这悬棺倒好,直接将自己的企图说了出来,商醉只得坐正了身子,满脸不悦的看着悬棺道:“为何无用?”
“你们虽皆是魂尸,但形成不同,自然不能同概而论。”悬棺说罢转头看着祁楼,魅笑道:“师傅,我告知你那胎灵在何处,你怎么谢我?”
祁楼听闻胎灵两字,瞬间抬头凝眸看着悬棺,眼内全是渴求的谷欠望。
悬棺看着两眼放光的祁楼,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嘴角勾得更深,轻轻一眨眼,半抬着的眼皮上长睫将眸子遮挡得若隐若现。
声线一如既往的柔和平静道:“可若那胎灵偏偏不愿助你,师傅当如何呀?”
“胎灵不是无欲无识吗,你怎知晓它不愿助我?”
“哈!”悬棺冷笑一声,接着道:“若师傅当真了解过那胎灵,定然也知晓他已是存在世间几百年的灵物,怎会生不出灵识来?”
祁楼勾唇失笑,怅然道:“我确有听闻胎灵会自选肉身,若它当真不愿,我自不会强求,只是若真能有缘一试也不会轻易放弃。”
祁楼说罢目光炙热的看着悬棺问道:“你真知晓它在何处吗?”
悬棺一拂长袖,悠然道:“当然知晓,师傅回答我一个问题与我交换那胎灵的下落如何?”
祁楼看着悬棺眼都不曾眨一下,轻嗯一声示意他不妨先说。
悬棺突然俯身靠近祁楼,一字一顿道:“师傅的执念,是因为对他心有愧疚还是当真来自灵魂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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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醉自幼便知师傅身旁有个于师傅而言很重要的人,师傅去到哪里都会带着那个人。
后来知晓了那个人叫祁妄,论起辈分来是自己的小师叔。
小师叔为师傅而死。
师傅十余载都将他带在身旁,形影不离。
商醉从未认真想过这二人是何感情。
只知晓,自小便总听祁隐打趣的告诉自己,那是师傅的心上人!
而师傅也从未反驳过,却也从未听过师傅说起与小师叔的点点滴滴。
直到今日悬棺如此一问,商醉才恍然来了兴趣。
若师傅对小师叔如自己对子郁一般情浓,十余载日日面对心爱之人相敬如宾,好似太过清心寡欲了些。
若只是愧疚与习惯,但师傅也会在情难自禁时与毫无意识的小师叔自说自话,拥抱小师叔…
可惜!
师傅对小师叔到底是何感情,直到商醉俞昭与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