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耍我很好玩吗?”温扬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偷看了号码。可是对这个活宝还是生不了气。
“我只是想改善一下你们的关系,毕竟以后是岳父和女婿嘛......”说谎不用打草稿。
“父债子还,我被他咬得很痛,不如咬你来顶数吧?”
“笨蛋......”柴立汶低声笑了,突然,他转过身来,面对面站着。
墙壁上那盏灯的光线很暗,可能坏了,偶尔会一闪一闪的。
柴立汶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中贼亮,他抚摩着温扬破皮的嘴唇,低声问:“痛吗?”没等他回答,那手就滑到温扬的衣襟前,一把撕开。
温扬愣了一下,任柴立汶把他推倒在角落的大沙发上,后脑“砰”一声,撞到墙壁,痛得龇牙,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柴立汶骑在他身上,急噪地解他的皮带。
温扬按住他的手,忍耐地问:“你干什么?”
“明知故问!”柴立汶解了半天也解不开,索性去脱自己的衣服,他穿的是绿色毛衣,虽然年纪一大把,却还是很适合这种鲜嫩的颜色。他一边解皮带,一边低头吻着温扬的头发,额头,嘴唇,下巴,脖子。
昏黄光线正好打在柴立汶头顶的斜上方,虽然不够清楚,不过温扬还是可以看见他的表情。
柴立汶半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