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真是有眼光啊。”
柴月琳黑线:这说的就是那个满口脏话脾气暴躁的家夥吗?怎麽对不上号啊?
…………
真是混乱的一天。
坐在巨大的浴池里,温扬伸展开手脚,惬意地叹息著。
因为洁癖的关系,柴立汶的房间重点就是这个浴室。能同时容纳四五个人的椭圆形浴池,以及能看到天空的屋顶设计。
柴立汶坐在矮脚凳上,一边将过长的刘海往後拨去,露出饱满的额头,一边扯开下身的毛巾,拧开花洒,水柱从头淋下,沿著形状优美的锁骨一直往下流。
外表看来纤瘦但却意外结实的胸膛,再到上面绯红色的两点乳珠,一缕湿发粘在颀长的脖子上,带了浓浓的sè_qíng味道。
温扬觉得有些饥渴,他舔了舔嘴唇,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然後像是要分散注意力似的,他扭开头,低声说:“你……都听到了?”
柴立汶的手顿了顿,又继续冲洗,闷闷地“嗯”了声。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绯红的耳根。
“真是的……怎麽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咧……”柴立汶嘟囔著,摸摸脸颊,那里呈现淡淡的粉红。
真是可爱的家夥,怎麽看都不像比自己大上十几岁……温扬的目光又追著他跑了。
……淡淡的毛丛服帖地围绕著柔软的海绵体,在那上面,缠绕著若隐若现的淡粉色的细幼血管,两边圆润的囊袋,温扬清楚记得摸起来的那种质感。还有,每当高潮时,从前端的铃口喷出一道白色的液体……如果在那时候,刺激他的rǔ_tóu,他就会持续shè_jīng的时间……
温扬只是呆呆地看著,在脑子里不停回想,下意识地张著嘴,只觉得空气突然变得稀薄,口干舌躁起来。
“小扬,把浴盐给……”柴立汶握著花洒,转头说,看到温扬的表情以後,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都咽了进去。
滴嗒。
清澈的水面上,滴下一点豔红,泛起微弱的涟漪,很快就晕开了。接著是越来越多的红色,把水染成了粉红色。
温扬飞快地捂著鼻子,鼻血沿著指缝,还在往下流著。
柴立汶忙走过去,一脚跨进浴池的阶梯,托起他的下巴,急道:“是不是太燥热了?怎麽会流鼻血的?”边说还往他的额头泼凉水,满脸的关切。毕竟两人都同居了这麽久,该做的事也没少做,他怎麽可能想到这精力旺盛一脸正气的家夥还会意淫自己搞到鼻血横流啊。
温扬看到他担心的脸,觉得应该说点什麽,或者做点什麽,於是他撑起身体,伸出手抓著柴立汶的手,想说自己没什麽事。可他忘了还在浴池里,踩到池边那光滑的瓷砖,一不留神,踉跄了一下,朝後面摔过去,也扯著柴立汶往後倒。於是,他条件反射地搂紧了怀里的人。
哗啦──
浴池的水漫出来了,因为水的浮力,温扬并没有摔疼脊背,嘴唇接触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他知道那是恋人的唇。
激吻著沈入水中,两人并没有被水呛到。身上的人笑了,在水中带著微微的颤动。他的腿缠上了温扬的腰,用力一按对方的肩膀,两个人瞬时往水底沈去。
浮动的热汽在水面荡漾,层层涟漪不断扩大,遮住池水中的一片春色。
充满力量和占有气息的吻,这似乎是柴立汶第一次运用他全身的技巧,可以说是取悦,也可以说是掠夺。
濡湿的舌头闯入温扬的口腔里,在牙齿之间追逐,比蛇还要灵活,一遍又一遍地刷过他的上齶,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渡了过去。
在水中明明不能听到任何声音,温扬却觉得自己的耳膜里充满了津液渍渍的声音和牙齿轻微碰撞的声音,清澈的水中,满眼的都是恋人黑得不见底的瞳孔,以及那抹豔丽的笑容。
有句话说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温扬对身上这个人的迷恋,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从柴立汶那边渡过来的空气已经不够了,脑子越来越晕,出於身体的本能,温扬的手臂牢牢抓紧了他,抬起另一只手划水,两人渐渐上浮。
就在差不多要挨近浴池边沿时,柴立汶突然放开了他,一把将他从水中拉起。
两人站在水蒸汽中,拼了老命地大口呼吸,脸孔涨得通红。
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柴立汶微微喘息著,微笑:“怎麽样?在这里,还是到床上去?”两个人靠得很近,他能感觉到自己就坐在温扬大张的双腿中间,小腹下,抵著一道坚硬炽热的物体,而自己的下腹,也早已一柱擎天。
温扬苦笑一下:“这样能走去房间吗?”边说,手已环到柴立汶的脊背上,将他抱起抵在浴池边。
离了温暖的池水,柴立汶打了个哆嗦,下一刻,胸口就凑上来一个头颅,在他立起的rǔ_tóu上轻轻舔咬,刺痛微麻的感觉直接传到最接近那个部位的心脏,他抱著那个在胸口肆虐的脑袋,十指插入发根,低声叫著:“小扬,小扬……轻一点,疼……”
在情事上,温扬当然不如柴立汶的经验多,不过,事在人为,没有什麽是克服不了的。
无法忍受挑逗的柴立汶,张开腿,拉过温扬环在身後的手,牵引著他摸上自己光滑的大腿根部,喘息著说:“……快,摸我……”
柴立汶的手覆盖在温扬的手上,握住了自己已经肿胀疼痛的yīn_jīng,立即全身一阵颤栗,嫣红的色泽从他的脸一直蔓延到脖子上。
“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