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露出一点受伤的神色,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在反省。
楚乔只是个没有威胁力的孩子而已,喧进宫,就有那么难?
楚烈没有正面回答,试图转移着话题,“那今天还是儿臣陪父皇出去走走,这是一定要的。”
楚桑倏的一下子从藤椅里坐直了,脾气大的厉害,手指掐在把手上,不经思考的厉声道:“什么叫一定要?你凭什么管寡人!寡人不需要你这样!”
楚烈脸色也铁青了,似乎仅存的忍耐都被消磨掉,瞳孔骤然收缩,煞气微露的脸有几分在朝堂上的神态,也带着难得怒气,字字带冲:“你以为我想管吗?谁叫你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爱惜,迷迷糊糊的,我要不是喜欢你——我才懒得管!”
反了——这是对长辈说话的口气吗?
可在青年骇人的气势下,楚桑话憋在喉间,没挤出来。
楚烈有点恼怒,振振有辞道:“我想你身体好点有什么错?你知不知道自己脸色有多差?我想你好点有有错吗?你不想对着我,可以,我找其他人陪你去,但你总要对得起自己的身体吧?”
在青年狂风暴雨般的质问下,楚桑慢慢皱起了脸,反思自己是不是当长辈当得太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