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晋平总是像个连体婴一样跟着陆森,穆遥和他们一起坐在阳光吧二楼雅间里,一脸醇厚朴实的酒吧老板在旁边作陪。yy之前吵嚷着要来,来到后却意外地沉默,除了开头严肃地对穆遥耳语一句:“你觉得我们是不是都在做梦?”,就呷着手里的啤酒再不说话。他不说话穆遥更无话可说,狭小的空间里沉闷异常。
穆遥从巨幅玻璃窗浏览楼下小舞台上的脱衣秀,这里每个节目他都耳熟能详,门外隐约传来的煽情音乐和狎昵的谈笑声,让他烦躁而厌倦,日子恍惚又回到两年前,他仿佛看到自己身穿可笑的招待制服游走在晦涩的暗示和直白地挑逗侮辱之间,谨小慎微地保持距离,阿谀献媚地挤出笑脸。
楼下的表演已经接近高潮,台上的舞者只剩一条绳索般窄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