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狗的日子（三）

当r抵达时，y已经在办公室里了。

她挑起了一条眉毛……

“怎么了？”r问。他把箱子放到了他的桌子底下，并且尽可能快地让它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有点好奇，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在他生命里最重视的两个人，都有这种奇怪的，来回挑动眉毛的毛病。

“r，这是我第二天在你之前进入办公室了，为什么？是你的主人昨晚把你留的太晚了吗？”她揶揄他。

“不，是因为他把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和他的猫说再见上了。”r脱掉夹克衫，把它挂在了他的椅背上，然后他坐了下来。

“听起来就好像那是他最优先考虑的事。”y评价道。

r停下了喝咖啡的动作，“别告诉我说你也是一个爱猫人？我被包围了。”他抱怨道。

“我喜欢猫。”y从她的眼镜顶上看着他。

“那很好，因为我知道你可以免费拥有一只——2岁大，先前只有一个主人。她的兴趣是用水龙头冲洗她的后背，和让我的日子不好过。你们两个一定会处的来。”

“她听起来很可爱。”y笑道，“r，你今天还好吗？我昨天很担心你。说老实话，我以为今天你仍然会……感到心烦意乱，因为在你经历了那么糟糕的一天后，这种坏心情可能还会逗留一阵子。不过，你今天看起来似乎很愉快。”

“我很好。”r说，说的太快了，然后他叹了口气，并且望着她担心的蓝眼睛，“不，那不是真的，y，我仍然被悬在那里，这就是我所能说的最好的。现在，我感觉它就好像能够朝着任意一个方向去——这要取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在餐厅里的那个人是krycek，是吗？”她轻声地问。

“是的。”r承认，并且皱了皱眉。

“他想要做什么？”

“告诉我我的妹妹还活着，并且活得很好，而且被用来做试验，她被试验了很多年。”r告诉了她，他说的飞快，试图打消那种对于要毁灭他的威胁感到无能为力的愤怒感觉。

“r，我很抱歉。”y震惊地看着他，感到非常的担心，“他给了你能让你找到她的任何线索吗？”

“很难说，只有在加利福尼亚的一个地址。”r耸耸肩。

“r，我不是在抱怨，但是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昨天什么都没对我说。”y轻声地责怪他。

“我今天也不想告诉你，该死的，你甚至不是我应该告诉的那个人。但是，事实上是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的帮助？”

“是的，y，我需要你去帮我查阅我们所有的档案，看看是否能够找出一些在加利福尼亚的案子，以便让我们能够有个合理的借口去调查。”

“r，这也许不是一个聪明的主意。”y不确定地说。

“不，它当然不是。”r耸耸肩。

“krycek不知道可不可靠。”她指出。

“我明白。”

“如果它对你很重要，你为什么不休假几天去调查它？”

“我不能。”r咬住他的嘴唇。

“为什么不能？”

“我就是不能。”r叹了口气。

“你也可以趁周末的时候飞到那里去。”y建议道。

“那也不行。”r耸耸肩，“相信我，y，某个人现在正把我拴在一根非常短的皮带上，就是这样。”他太能够意识到那根悬挂在他的大腿上的冰冷金属了，“我会失败的。”

“一根短…r，你不是正在跟我说你告诉我的那个主人/奴隶的雄性故事吧？”她蓝色的眼睛威胁地瞪着他。

r给了她一个无力的微笑，“y，真相在加利福尼亚，而不是在我的生活安排上。太阳已经爬的很高了，搭挡。”他从柜子里抓出一大堆文件，把它们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他，但是他已经转回到他的计算机前，并且一头埋进了他的工作中，没有再和她说更多的话。

r丢开了查阅加利福尼亚案件的工作，并且开始着手调查那个神秘的a查阅x档案的工作丢给y之后，他把他的注意力转到了那个照片上的男子身上。

他的好奇心占了上风。他必须要知道lr是谁，以及他和skr有过什么——它正在吞噬他。

当电话铃响起时，他已经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在他的调查中。

“r探员，我希望你正在为我补写一份关于那件案子的进展报告。”skr的声音对他吼道。

“什么，现在？”r问，并拼命地试图在他的桌子上找到它们的身影，“嗯…先生。”当他的膝盖撞到那个棕色的箱子时，他连忙补充了一句。

“现在。”

问题r朝它做了个鬼脸。

“我必须要过去，搭挡，这是王和主人的呼叫。”他叹息着告诉y，“是skr。”他连忙又澄清道，“不，你知道，我告诉你的那个是另外一个主人。”

她翻了翻眼睛，对于他假设她的无知。然后他把文件收集好，抱着它们跑上了楼。

“你叫我，我的王。”他嘲笑地鞠躬道，并把文件递给了他的主人，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skr并没有伸手去接文件，而是紧盯着他的奴隶，并且弹了一下他的手指。

叹了口气，r在他主人旁边的地板上跪了下来。

“在我叫你到我的办公室里来，并且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要这个样子，以后都是如此。”skr简短地说，“你要锁上门，然后静静地在我的旁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