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岳明平宽慰道:“事即如此,也唯有见步行步,趋吉避凶了,小弟明日去镇上药铺配几方药来,再打探一些消息。”
“好吧,你一切要自己小心。”洪水清似乎还有此些什么话要和他说,但看了看岳明平满是郁色的眼睛,终又吞了下去。
浣纱溪的所谓村落多是稀稀落落的散居,家家户户相隔常有数里之遥,中间相连的多是杂草淹没的尺宽小径,每家每户虽是山石土坯堆砌,但院落都极为宽大。
弄月门现就借住院在这样一个空居的大院中。
洪水清拧着眉头进了房中,见他的儿子洪小宏正坐在捻子烧得老长,青烟直冒的油灯下发呆,问道:“怎不和你师兄们去院中练武?”
洪小宏忙站起身来,道:“爹,你和岳师叔谈得如何?他同意了?”
洪水清瞪他一眼,低声喝道:“同意什么?你这么大的人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他从窗中向外望去,fēng_liú云正在一棵大槐树下练剑,剑走银光,如灵蛇飞舞,不同缓缓道:“你七弟的天份原是世间难求,真是可惜。”
“爹,你看,岳师叔又在那偷看七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