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现在我得到的坏消息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了。”
“哎,英齐啊,你不能这么说,我也不想给你带来坏消息啊,”荀巨伯无奈道,“谁让整个书院除了英台、山伯和文才兄外,只有我能跟你说几句话呢,而且文才兄一天到晚总是跟你玷在一起,英台和山伯的事只能是我告诉你了呗!”
“……所以我说我不想听你说话。”祝英齐无奈道。
“好吧!”荀巨伯叹了一口气,“那我就不把枕霞楼的花魁玉无暇在书院门口找梁山伯的事情告诉你了。”
“……,”
“马文才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祝英齐猛烈地挣扎着,“我要去揍死他!你快放开我”
“你冷静点,他已经跑远了。”马文才努力地挪着祝英齐的腰,顺便吃豆腐。
书院门口
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站在大门口前的台阶上与秦京生纠缠着,一群学子站在台阶上指指点点。
啪!
响亮的耳光声嬃得人心一颤。
那玉无瑕被秦京生打的一个趔趄差点跌在地上,如果不是梁山伯拦着,恐怕秦京生真的有可能打死随无暇
“怎么回事?那个玉无瑕……”
啪!
马文才的话被男一个耳光声打断,祝英齐和马文才都吃惊地看着怒气冲冲地上前给了秦京生一耳光的祝英台
“你是什么东西?她是你能打的人吗?”
“……祝英台认识她?”马文才问道,“要不然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找也不知道啊……”祝英齐一脸震惊地回答,“要不是今天,我可真没见过英台发这么大的火”
马文才侧头着了祝英齐一眼,“你不是他亲生哥哥吗?怎么连他认识什么人都不知道?”
“我没跟你说过我失忆过一次吗?”祝英齐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的事情不比你多多少。”
“失忆?”马文才皱眉,“什么时候?为什么?”
“就是在第一次遇见你之前的几天吧?”祝英齐一边看着祝英台拉着玉无暇的手走到一边说话,一边回答着马文才的话,“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全家上下加上佣人没有一个告诉我的,我爹娘说不想让找想起伤心事”
“伤心事?”马文才剑眉微蹙。
“八哥?”祝英台忽然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着热闹的祝英齐,惊恐地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祝英齐见祝英台都问了,也不好不回答,只得顶着那么多人的目光干咳一声,道“荀巨伯说书院外面个枕霞楼的头牌来找梁山伯,我寻思着你可能来,就过来看着。”
“八哥你……唉!”
祝英台猛地叹了一口气,把脸小过去,一副不想见到祝英齐的样子。
“怎么了,英台?”祝英齐奇怪地问道。
“英齐……”
颤抖的声音把英齐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那个身着粉衣的美貌女子一一玉无暇的身上,”姑娘你……认识我?”
不得不怪祝英齐这样问,因为那个玉无瑕看祝英齐的目光简直就像是唐偕见了如来佛祖要多激动又多激动。
“英齐……”玉无暇的眼泪掉了下来,“英齐你不认识我了?”
祝英齐愣了愣,和马文才交换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微笑道“呃,认识!枕霞楼的玉无暇,玉姑娘嘛声名远扬,谁会不认识啊”
“八哥!”祝英台责怪地叫了一声。
“英齐,我在你眼里,只是枕霞楼的头牌吗?”玉无暇着同祝英齐的目光十分的复杂。
“呃……”祝英齐旭尴地顿了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对干一个青楼女子来说根本就是一个莫大的侮辱,“那个,玉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咳,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没错,”玉无暇的表情变得平静,但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现在的我于你来讲,就是枕霞楼的头牌,玉无暇。”
说亮,玉无暇便猛地转身,决然地走回轿子,离开。
人都走了,热闹必然也散了场。
书院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回到书院,该干嘛干嘛去,但祝英齐却不得不面对另一场刚刚开演的好戏,而且主角还是他。
“祝英齐,不错啊,”马文才冷嘲热讽道,“连枕霞楼的头牌都是你的旧识。”
“马文才,我再说第一百遍!我不认识她”祝英齐颓废的趴在桌子上,显然对马文才的疲劳轰炸感到心力交瘁。
“不认识,”马文才冷哼一声,“不认识人家贝了你第一眼就掉眼泪!”
“……我再说第一百雾一遍,我真的不认识她”
“哼,我看你根本就是……”
“祝安”忍无可忍的祝英齐终干爔发了。
被急急忙忙从书童房间叫过来的祝安正局促地看着前面的两位大爷,一个脸冷的如腊月里的寒冰,一个脸笑的跟春日里盛开的花朵。
“祝安啊,”笑得跟朵花似的祝英齐亲自给祝安倒了杯茶水,“来,喝水。”
“公子,您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就行,不用这样的。”祝安连忙撕随。
“祝安啊,你这么说,就是不给我面子了,”祝英齐岸装不满道,“我只不过认为应该给像你这样忠干主人的书童一点奖赏而已,干万不要客气”
“公子,我……”
“你不喝就是不忠于我了”祝英齐板起脸。
祝安心惊胆战地喝了祝英齐递过来的茶。
“这样就对了嘛”祝英齐恢复了像花几一样的笑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