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亏吗?”马文才问道。
“这有什么好怕的,梁山伯就是个二愣子,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发现英台的身份。”
“确实,不过……梁山伯那次怎么会叫祝英台去青楼的?”马文才忽然想起这个引发了“曾经的未婚妻”事件的导火索,不由得有些气闷。
“好像是因为那个叫谷心莲的洗衣女被卖到了青楼去,梁山伯让英台扮女装去赎回谷心莲,结果不小心被陈夫子和山长知道了,才出现陈夫子去青楼抓人的一幕的。”祝英齐想起祝英台之前给他的解释阵无语。
“真是能惹事。”马文才叹了一声。
“是啊,快点去睡吧,不知道明天他们会不会又有什么事呢!”祝英齐随意地说道。
而就这么随意的一句,让祝英齐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简直想掐死自己,尤其是看到荀巨伯那张慌慌张张的脸时。
砰!
“哦,祝英齐!你磕着我的鼻子了!”荀巨伯的惨叫声在门外响起。
“我更想磕死你的声带!”祝英齐吼道。
“就算你磕死我的声带,我也要告诉你,马太守要挖谷姑娘她爹的坟,已经打起来了!都快出人命了!”
祝英齐:“……”
47】祝英齐,来看看
祝英齐抬头,正好看到马文才正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眼珠一转,就想到了马文才此时心中所想。
“走吧”祝英齐叹了一声道。
“去哪?”马文才皱着眉问道。
“找山长”祝英齐走到床边想换衣服,正好看到马文才疑惑的眼神,补充道,quot;那个下山的批准,省得再去后山养马。”
“我觉得养马也不错,”马文才轻笑一声,“清净,没人打扰,你也喜欢,最关键的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介于马文才说的最后一句话实在太过暧昧,又极其富有暗示性,祝英齐觉得自己就算想假装没听到,也无济于事。
“......你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跟山长请假吧!”祝英齐没好气道。
马文才:“........”
事实证明,山长果然是一个明事理的人。
两人收拾妥当后连忙道山长家里去请假,山长默不吭声地听了马文才说的整个原因,也不问两人的办法,直接准了祝英齐和马文才下山去的假
.......
“你一会儿准备怎么劝你父亲?”祝英齐骑着马一边往山下走,一边向旁边同骑得马文才问道。
“什么怎么劝说?”马文才皱着眉看向祝英齐,似乎他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祝英齐愣了一下,疑惑道:“你不会是打算单枪匹马地跟你父亲理论吧?”
“你还有什么好办法?”马文才不答反问。
“......”祝英齐沉默,因为好像确实除了这个方法也没什么可行的方法,何况马文才毕竟是马太守的亲生儿子,这种谈话他们父子两个应很轻松就容易进行,不过....
祝英齐猛地意识到,他去干嘛?!
问题一旦生了出来,那么它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生更、发芽,茁壮地长在人心里面,除非得到答案,否则无法将疑问之根连根拔除。
如果他是马文才的兄弟,那么他跟着去便顺理成章地可以理解为共同劝解,但他不仅仅不是马文才的兄弟,而且还是.....那种关系。
祝英齐越想越不对劲,以至于赶马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吁!”马文才拉住马头,转身疑惑地看着越来越慢的祝英齐,“怎么了?不舒服?”
“没什么,”祝英齐索性也拉住了马,“我只是忽然意识到,我跟去你家,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马文才显示愣了一下,然后驱马走到祝英齐的身边,在祝英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吻了下去。
“.......”
祝英齐一边被吻,一边晕晕乎乎地想着马文才的举动究竟是趁机吃豆腐,还是在安慰她?
如果是趁机吃豆腐,那他应该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祝英齐想到,但如果是安慰....
祝英齐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与马文才的纠缠在一起,手意识地搂住马文才的腰。
......那应该奖励一下。
“英齐,我一定会把你取回来的,”马文才沙哑着嗓子说道,”你就把这次当作是……提前去婆家看看。“
”祝英齐觉得自己的拳头痒了,“是婆家还是老丈人家,还不一定呢!”
马文才对此的回答是微微一笑,又亲了亲英齐粉红的脸颊。
……
总是被人通知事情的坏处现在就体现出来。
傍晚时分,等马文才和祝英齐好不容易赶到了出事的地点时,那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能从零散的几个人那里打听出来谷家母女已经被马家派去的人打死。
无奈之下,马文才和祝英齐决定去马府直接找骂太守。
“文才?你怎么回来了?”见到原来应该在书院读书的儿子出现在家中,马太守明显愣住了,“书院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马文才连包袱都没放,直接冷冰冰的说道,“是书院外发生了一些事。”
“什么事?”马太守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费解,像是不明白书院外面发生的事情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出来书院回到家,“你出来的事,山长知道吗?”
“知道。”马文才简单的回答自己父亲的话,“听说爹为了建宅驱逐住户,还挖了人家的祖坟,打死了人家孤儿寡母,就让我下来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