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斑猫两条前腿撑地乖巧坐着,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琥珀色的眼睛盯着草地上纠缠的人影,两只耳朵直挺挺竖着,听到了小主人哭泣和喊叫的声音。
它不明白,焦躁地原地转了两圈,却又顾忌雷哲信息素的威胁,不敢靠近。
雷泽姗姗来迟,圆滚滚的小香猪跑了老长的路,都快要累脱力了,它趴在小雨点身边,和它一起看小主人被另一个小主人压在地上狠狠的欺负。
不知过了多久,天上的浓云彻底遮住了太阳,第一滴雨落了下来,小雨点还记得三个月前的痛苦,反射性的害怕下雨,担心小主人会淋到,急的喵喵直叫。
不好闻的那个主人终于站起来了,提上裤子,把小主人抱在怀里,用外套小心地裹着,看了它们一眼,快步朝房子走。
小雨点松了口气,舔了舔爪子,跟在雷哲身后。
雷哲从没想过做那种事竟然会如此美妙,他数不清多少次做过绯色梦境,本以为梦中的一切就足够刺激,但事实证明,他想象力还是太匮乏了。
为了防止o信息素引来更多人,雷哲在手腕的腺体上给了诺林一个可以持续数天的临时标记,标记完成的那刻,他只觉灵魂中那与生俱来的空缺突然被填满了。
这就是ao之间的羁绊吗?
诺林蜷在他怀里,昏过去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第一波发q热结束的正常反应。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并不大,但雷哲还是将诺林尽量全都罩在外套下,不让他淋到丁点。
回到家雷哲将两人沾满液渍的外套扔进洗衣机,把诺林放在床上,摸了摸他额头,感觉到烧退了。
估摸着诺林还有段时间才会醒,雷哲匆忙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拿上钱,也不顾可能会被空中管制所发现,唤出阿斯克,直奔市中心而去。
半小时后雷哲走进少年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喉咙,红着耳朵问柜台后的医师:“请问有紧急避孕药吗?”
有什么东西在碰他的手指。
诺林睁开眼,斑斓的光点从眼前飘过,轻吻他指尖的鱼儿一闪身,无声游走了,他正缓缓地,缓缓地下坠,坠入无止境的黑色深海。
诺林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一串气泡从他唇角飘出,轻盈地上升,阳光下闪烁着五光十色。
瓶中船从他下方飘上来,诺林伸手抓住,玻璃瓶中木质小帆船十分漂亮,船舷上刻着字。诺林正想仔细去看,一只布偶兔子从他身边飘过。
他低头向下看,海底深处,匍匐着一片巨大的阴影,剪影勾勒出沉船的模样。
这是……
手里的玻璃瓶突然破碎,玻璃划破掌心,鲜血在海水中丝丝缕缕飘散,诺林疼地皱了下眉,眼睁睁看着小帆船在水压的作用下迅速变形,缩成一团。
他扔掉手中的东西,朝沉船游去。
……
“诺林……”
“诺林?”
“……嗯?”诺林听到有人叫他,想要睁开眼,试了两次才勉强成功,雷哲的俊脸就在眼前,见他醒了,担忧的神色一下子被欣喜取代。
诺林皱着眉咳嗽一声,他喉咙很疼,已经哑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雷哲端了杯水给他,轻声道:“喝点水吧,如果还难受的话我买了润喉糖,对了,这片药先吃了。”
诺林脑子依然不太清醒,出于对雷哲的信任,也没问是什么,将药含在嘴里就着水吞下去。
将水全都喝光,诺林勉强好受些了,他靠在床头缓了缓,记忆逐渐回笼,他记起早晨他发着低烧出了门,结果突然发q,叫雷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