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轻笑了起来。
岑沚皱眉,竟然旁若无人地把耳朵凑到沈沂的嘴前。
沈沂有些脸红地往后退了一点点,小声说:先生你抓疼我了。
岑沚愣住了,错愕地抬起脸对上沈沂可怜兮兮的模样,脸不由得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放开他的手,站起来了清嗓子掩饰不自在。
年晓无声偷笑,沈沂尴尬低头。
大概过了十分钟,年晓便收拾了下东西就走,临走前教沈沂怎么用药,以及一些注意事项,然而都是岑沚在竖着耳朵听。
等年晓走了,沈沂便准备扣上扣子,然而岑沚却抓住他的手说不肯,说是怕衣服把药膏给蹭点。
沈沂只好听话地靠着沙发坐好,问:先生,怎么样了?王老板还找咱们麻烦吗?
岑沚把办公桌上的笔记本拿在手上,坐在沈沂旁边,开始处理文件,头也不回地应:最近那边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了,他就是吓唬吓唬我们而已。
那阿瑾呢?他还好吗?沈沂担忧地问道,自那天之后,梁晟瑾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岑沚想起前天和林浩的通话,不由地哼笑了声,说:谁知道呢。
先生!对于他的态度,沈沂不满地叫了他一声。岑沚转过脸,就看到傻小子揪着眉毛,脸上的不满之意明显得就差要往脸上写了,不由的轻敲了下他的脑门:没事的,有我罩着。
沈沂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岑沚有些不爽了,被自家老婆嫌弃加怀疑可不是什么开心得起来的事情,脸色沉了沉,便长手一揽,把人吻得死死的。
滑舌长驱直入,带着点惩罚的味道,粗鲁地搅着对方的口腔,将他嘴里的氧气全部吸掉,直到人真快不行了,才放开他,转为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湿吻,低哑着嗓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最近是不是欠
最后一个字岑沚是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喷出来的,伸手猥/亵似的往他臀沟处摸了摸。
沈沂羞耻地紧紧闭上了眼,面色不自觉的微红了起来,咬着牙关不说话。
这种事情太少做了,一方面是岑沚怕这傻小子身体承受不住,因为沈沂真的是怎么养都养不圆润,弄得岑沚都不敢下口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对方拆吃入腹中,骨头都吐不出了。
二来是最近事情多。
岑沚在缠上对方的瞬间就有些放不开手了,爱怜地向下慢慢吻去,直到快吻到对方胸前时,才看到那刚上了药膏的一片烫伤,岑沚只能咂咂嘴说算了,又深深吻了沈沂一遍说:欠我一次啊。
沈沂别过头,脖子都红透了。
岑沚看着可口,便凑过去咬了口,含糊不清道:听到没?
沈沂被他咬疼了,忙不迭点头,可怜兮兮道:听、听到了,先生。
岑沚这才满意地亲了亲他,捧着笔记本继续继续啪嗒啪嗒敲键盘,沈沂脸红了大半天,突然惊叫了声,声音不大,但岑沚还是听到了,没转头看他,只是问了声怎么了?
沈沂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皱褶,说我去给先生倒茶。
岑沚无奈了,头也不抬地准确把人拉坐下,叹了口气:坐好。
可是先生
瞎担心什么?这里不是有水吗?岑沚侧过头,轻轻抚着他的脸,用拇指慢慢摩擦他的嘴唇,用着正经的语气说着下/流的话。
一句话把沈沂噎得满脸通红,他被**了对、他被**了,但是他只能干瞪眼。
王席贵带着一肚子气回到公司的时候,助理小张就着着急急地迎了过来,毕恭毕敬地在他耳边跟他说了句什么。
王席贵瞬间脸色大变,顾不得去生岑沚的气,连忙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了起来,喑哑的声音告诉王席贵,对方过得并不好。
王席贵深吸了一口气,问:怎么回事?
电话那边突然一阵沉默,那个喑哑的声音突然一阵尖叫:老板?!您来救我了?!您快来救我啊!我被梁晟瑾那小子害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王席贵喝住他杀猪般的哀叫!
我跟梁晟瑾打了起来,然后我把他告了,但是那家伙有一警察护着呢!怎么办?!张球开始滔滔不绝地诉着苦,把自己现在的处境黑化多了几千倍,希望王席贵能快点来救他!
王席贵沉默了下,突然冷笑了一声:呵
张球听到这声音不免被凉得浑身一震,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弱弱地探着叫了声:老、老板?
你这是陷害我?
张球感觉开始抓不住毛球的球丝,跟不上球滚的方向,开始听不懂王席贵的话了,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牵强地干笑着叫:老板您
谁是你老板?!王席贵大声喝住他,打断他将要说出口的所有话:我不过是可怜你们一家老小来杭州打
拼辛苦罢了,答应让你们进公司帮忙!你竟然忘恩负义!
老板!您在说什么?!张球不可置信地大叫,在听着听筒传来了一句句严厉又满是卸责的话语,突然才意识到事情已经偏轨得多么严重,这下反而冷静了下来,安静地听着王席贵说着一大推撇清关系的狠话,随后,冷冷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王席贵皱眉。
我笑老板狠得让人可怜。张球不着边际地说道,从鼻孔里大力哼出了口气,轻蔑地看着监狱里平整光滑的水泥地板,讥讽道:那么大把的年纪,非要和孩子过不去。
王席贵气得浑身发抖,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文件轻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