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莫斯科,保尔很快见了他,以私人名义。敲门的时候任勇进内心还在反复过着滚瓜烂熟的腹稿,无论如何,他要说服苏维埃帮助他把分家的勇洙抢回来。要知道他俩刚分家没几年,家里现在还很落后,凡事都要仰仗身边两个大国。王耀本身也打完外战打内战,没比他好到哪儿去,所以保尔可以算是他的主要依赖对象。所幸的是,这个导师对他还算和蔼,没有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联系他们的的确是革命同志之间的真诚情谊。
门里传出了应答,任勇进推开门,当房门在他身后关上时,一杯晶莹剔透的伏特加酒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任勇进错愕地抬头,顺着端酒杯的手往上,他看到了苏维埃柔软的白金色短发和微微弯起的色彩绚丽的眼睛。快拿走啊,我的胳膊有点酸了。苏维埃端酒的手略向前伸了一些,催促说。
任勇进只得接过来,象征性地喝了一小口,不过他觉得只有这么点儿他就有些晕了。他的整个大脑都被一个念头捆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他在搞什么?
保尔倒是十分自然,他悠然自得地退回椅子上坐下,面前的小桌上还放着一瓶斯托利伏特加,和一个盛了小半杯酒的玻璃杯。他盯着任勇进看了一阵,突然笑了一声:您肯定不知道您现在的表情有多戏剧化。来吧,请坐您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