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新政/府面临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向王耀建/国五周/年表示祝贺。伊万对此并不太重视,因为与王耀的关系毕竟不是保尔最重要的外交关系,想着以前怎么弄还怎么弄就是了;没想到节日临近,外/交/部的人竟然走投无路地跑到他这儿来诉苦。
那次聚餐环境优雅安静,然而这位第一远/东司的同志显然铁了心要破坏气氛,在伊万耳边喋喋不休:俄/罗/斯先生,我们实在没办法,只有拜托您了!
怎么了?
那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边摇头边说:别提了,是苏维埃让我们重新起草的庆典方案。您知道吗简直不可思议!
比起这位戏剧演员一样的同僚,伊万显得淡定得多:他让你们写了什么?他晃着杯子里剩下的酒,漫不经心地问。
那人立刻如数家珍地跟他掰上了手指头:他说要帮着中/国修铁路,要增加贷/款还要出/售合营公司的股份哦,还要从旅/顺港撤军
伊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微微皱起眉头:旅/顺?
那人露出一脸夸张的讥讽:这可是他特别强调的!
这个问题明显触到了伊万的逆鳞,他搁下酒杯,当即表示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