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才是我最忘不了顾影的地方,他总是那样的良善,虽然经历过各种不幸的事,但最终都能保持那份最单纯的心思,为对自己好的人付出全部的感情。
我用脸蹭着他的头发,我想如果他能够爱上我该多好啊。
这一次团长没有责备我,或者他也觉得一个会为他人喊冤喊得声厮力竭继而昏倒的人值得厚待。特别是在我们这种已被战争折磨得麻木的人看来,顾影的行为表达了一种可贵的情感。虽然它在很多时候是无用而且脆弱的,甚至对于举枪的手来说它是一种阻碍,但不可否认它是人非常珍贵的一种情感。而顾影表现得尤为浓烈,让人无法不动容。
我将顾影扶抱到屋里躺好,搬了把长条凳坐在床边陪着。他的脸上还覆着油彩看不出神态,但眉头轻微拢起,我看了也跟着皱眉。我希望他高兴一点,但总不能如愿。
我执起顾影的手,手指摸到掌心一层茧子,这是双经历过疾苦的手。
顾影很快就转醒过来,看着被我握着的手。我一阵慌乱地将他的手放开,但又坚持与他对视。我不过怕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