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要从不戴眼罩的白尹的样貌上挑出个什么毛病来的话,那实在是困难,因为白尹的那双眼睛虽然瞎,但是眼球却黑白分明,清澈干净,要不是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他瞎。
不过,上次白尹之所以会不戴着眼罩面对他,那完全是因为闻人司同他吵架的时候手贱,直接将白尹的眼罩给扯掉了,结果闻人司荣幸被他给摔了出去,当场摔晕了。
白尹在闻人司的面前十分郑重地解下了眼罩,好生折叠好,然后拉过闻人司的手,将那条黑色的眼罩放在了闻人司的手里。
闻人司瑟缩了一下,却不知白尹想干什么。
“以后,这个给你。”白尹面无表情,“从今天晚上以后,不对……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是白家的媳妇儿……”
闻人司握着眼罩的手抽搐了下:“我是男的……”
白尹没有理会这个细节,继续坚持自己的理念:“我们白家的媳妇儿,每个人都有这条眼罩,有的是拿眼睛换的,有的是丈夫给的。”
“拿眼睛换的,每天让她的丈夫给她系上,丈夫送的,每天让她给她丈夫系上。以后这条眼罩给你了,你要天天给我系上。”
“我……”闻人司欲言又止,虽然白尹说的话听起来十分的不错,额……但是为什么听起来怪怪的?
不等闻人司怪完,白尹已经开始掀了他的衣服,开始解裤子了!
“别……”闻人司都快哭了,他瞬间感觉自己手里握着的这条眼罩无比滚烫,他伸出手拼命拍着白尹的手。
白尹才不受他管,白尹瞎着眼睛解了两下,竟是没找到头绪,哎……整这么麻烦干什么,直接撕了算了。
结果,在闻人司惊恐的目光中,他那条穿了不到几个时辰的新裤子,就那么被白尹从外到里给撕了个稀巴烂。
这回是真的坦诚相见了,闻人司不知道应该找个什么词来形容白尹,他眼看着白尹将一双腿挤进了自己的两腿中间,然后将自己的两条腿抬到了他的肩膀上。
闻人司骤然被白尹以这样一个清奇的方式给摆着,心中越发紧张,挣扎着就要往床下逃,但是令他悲哀的是已经晚了。
白尹一把摁住了闻人司的肩头,顺便脱着自己的裤子:“东西都拿在手里了,你怎么还能跑呢?”
闻人司悲愤无比,他刚想来一句:“那我能不能还给你?”
白尹却突然来了一句:“你要是敢还给我,我就就地杀了你,话我都说清楚了,你要是再拒绝我,我可忍不了。”
闻人司担心着自己的一条小命,他到不相信白尹会杀了他:“我接受,我接受……不还给你……可是现在,它不是时候!”
白尹拧眉道:“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是时候?等你跟她生米煮成熟饭?那多麻烦。”
“可是……”
“不许废话,别讨论她!”
闻人司倒抽了一口凉气,白尹已经一头埋进了他的颈间,用力地吸了一下,百濯香的味道尤在,可能因为今天结婚的原因,闻人司用了比平常更多一些的百濯香,是以虽然他现在有些紧张,但是香味还是很浓郁。
闻人司感觉自己颈间的血液都仿佛要被抽走了,白尹在他的耳垂边轻轻留下一口热气:“我会轻一点。”
闻人司哆哆嗦嗦的,也不敢出声,手却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单,他要是相信白尹这个新手能轻点,那他就是个智障。
“啊!白尹你大爷啊!你个骗子!给我滚出去!”闻人司恨地咬牙切齿,终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整个人都紧紧缩成一团。
“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不算!”想到往事的燕宛未免还是有点牙根痒痒,“鬼才跟你成亲了!”
白尹拉着燕宛手腕,一本正经道:“是么?可是那晚我可是记得有个人在床上同我说的话。”
燕宛有些心虚,但是却有些迷茫,毕竟时间长远,他有些记不清了:“说什么?”
白尹蹲在他身前,撇撇嘴:“我记得当时有个人做着做着,还这样问起我,说:白尹,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的这种心思?
然后我就回答他:我也忘记了,从认识你开始,我就只打你,后来打着打着打多了,便只想着你只能被我一个人打,要是有别人打你,那就不行。再后来,我就觉得,不光不能让别人打你,别人对你干什么也不行。只能我来。”
燕宛歪歪头,不屑道:“这种话,随口说说而已,算不得真。”
白尹继续说道:“后来,还有。”
燕宛挑眉道:“还有什么?”
白尹不急不慢道:“然后,我就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心思的?
他想了想,却没有回答我,而是突然抓住一边的床帐子,用力拽了下来。披在我的身上,跟我这样说:既然你说是来娶我,那应该有件红色的喜袍才行,这床帐正好是红色的,给你用。咱们就齐全了!”
燕宛听到这里,脸上难得红了起来,连眼睛也睁大了:“胡说!肯定不是我说的!”
白尹伸手戳他脑袋,无奈道:“真是,还狡辩!要是连这也忘了。你还能记住个什么?反正再往后,你刚给我披上床帐,然后那个叫做舒窈的侍女便不知为何突然撞了进来,在然后就……”
燕宛通红的脸顿时转为苍白,因为就在舒窈撞破了他们之后,她自己先受不了自己看到的场景,呆了有一会儿,在白尹反应过来应该把她杀了之前,立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