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爱白点了点头。
你废了那么大的劲,就为了让他们给你一个道歉?
不然呢?
不是乙三组织了一下语言,你起码应该让他们赔钱吧?你先前不是还因为他们给别人赔过钱吗,赔了多少?
祁爱白道,不知道,掏了一把就给出去了,也没数。
乙三瞠目结舌,心底酸唧唧地道:好吧,他能一伸手就能掏出五千两银票丢给自己,自然也就能一伸手就能掏出五千两银票丢给别人,自己得闲到什么地步才会去帮他担心银钱?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祁爱白一眼。
祁爱白不知道他的想法,弯着眉眼冲他笑了笑,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低头继续喝着。
酒量大概是祁爱白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片刻间半坛子酒下去了,也没见他流露出多少醉意。他边笑着和对面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话,边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灌酒,故作出一幅闲散自如的姿态,又颇有些借酒消愁的味道。
祁爱白又一次端起酒杯,忽然感到手上一重。他抬起头,却是乙三终于看不过去,伸手按住了他的杯子。
易兄?祁爱白问询道。
乙三盯着他犹豫半晌,而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