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吧。
正翻看间,飘飘然地掉出一张粉色信笺。弯腰拾起,手指拨动了几下,展开。尼桑才浏览了没几句,就面红耳赤起来,但还是硬着头皮看了完。随后吐出一口气,眼神晃动了几下,摸了摸心脏剧烈跳动着的部位,抿了抿嘴,握了握拳。
笑意平息了下被尼桑逗弄后,混乱了的呼吸,抹去眼角因笑的太疯而渗出来的泪水,翻滚着爬下了床,整理好被尼桑拆的七零八落的衣物,走出了卧室。恰巧看见桌子上方方正正地摆放着的包裹,又很好奇地看向尼桑,只见他捏紧着手中的一张薄纸,却表现的十分羞赧的样子。便快速走向尼桑,欢快地问道,咦,哪来的包裹?尼桑,你是在羞涩吗?讲的什么内容的?
尼桑听到的笑意声音,有些不自在地撇过脸,将信笺重新叠起放入衣兜内,将手中拿着的装着照片信封递给了他,并只淡淡地说了句,妈妈快递来的一些东西,说是里面大概有你爱吃的小零嘴。
笑意歪歪头,很快就欢呼一声,爬上沙发,扑在尼桑的后背上。他并没有先去接信封,而是伸长着双臂,去翻看箱子里的东西,试图先找出妈妈做的小吃先。
但笑意越翻越是疑惑,小零嘴是有的,可能是怕会不新鲜,只放了一小罐烤鳗鱼干。然后是两套很正式庄重的小西装,两套日本传统服,羽织袴。四套衣服皆是俩黑俩白,配件,也很齐备,小到袖扣白扇,大到鞋袜帽子。
笑意在尼桑的耳边嘟囔了句,妈妈放这么多衣服做什么?还都是正装继续往外取着物品。尼桑的耳朵被笑意说话时的一阵热气,吹的浑身酥麻地一软。侧开脸颊,握住笑意的手臂转身将他拉下,抱在怀中,看着他继续将包裹内的所有物品翻个底朝天。
这时已翻到底层的笑意,愣了愣,缓缓地收回了手。过了许久,才握住尼桑的手指,有些不安地问了句,妈妈为何要将竹千代留下来的盒子,也一起快递过来?
尼桑将有些恍惚的笑意抱紧,亲了亲他的耳垂,低低了说了句,在我身边,你还在怕着竹千代?
笑意点点头,又摇摇头,揪紧尼桑的一根手指,轻轻地说着,怕,就算只是个回忆我也怕。随着记忆的逐渐恢复,除了幼年时期的亲昵,我和他相处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平静的时候,不是我混身是血,就是他严重受伤。我和他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好结果,就似被诅咒了般,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俩人若是硬要同时出现,就要付出代价那般。
若是我想让你回想起一切,然后不再害怕他,与过去的一刀两断,你会如何?尼桑抱住笑意的腰,将他侧翻过来,盯住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不要,我不要回想起所有,尼桑,为何要这样?上次你不是说要催眠让我忘记一切的吗?笑意害怕的抖了抖,仰起脸,眼角下挂,满是祈求地看向尼桑。
尼桑了然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劝慰道,我已了解过了,催眠并不是那么可靠,万一催眠的时候全部爆发出来,那么会比现在一点一滴地回忆起来,然后彻底无视它的存在更加好。那位我们上次遇到过的女医生,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
笑意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将脸埋进尼桑的脖子间,有些惊惶地蹭着尼桑脖间的皮肤,感受到一片温软后,才定了定神,呐呐开口道,那医生我有印象,是她拉我出幻觉两次了。最后一次,她还和我谈了许久,要不是我急着来找你,她都准备带我回她诊所了。所以这些都是她建议的吗?尼桑,她只是建议,能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我害怕,真的害怕,也不想知道,任何发生过的那些事。
尼桑叹息了下,捏了捏他的耳朵,又捧起他的脸,手指顿在他的眼角,点了点,温和下语调,你到底是怕竹千代,还是怕再次承受被他又一次次的强抱?你的第一次害怕是源于那次chū_yè吧?
笑意感受着尼桑的手指,贴住自己眼角时那轻微按压感,懵懂地半敛着眼眸,摇了摇头,强抱是什么?
尼桑已经沉静下来的心,瞬间剧烈地跳动起来,但眼眸中却掠过一丝无力,闭上眼睛,不再看笑意的表情,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亲吻下去,那么今天谈论的话题又白费了。就是他不顾你的意愿,强行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笑意先是愣了愣,然后恍然大悟道,是啊,竹千代好讨厌,不让我自由,总喜欢抱住我和家臣们讨论问题。
尼桑侧过脸,捂住嘴,猛地咳嗽起来,许久后才抬眼看着凑的自己很近的笑意,又叹息了下,是我教导失误了。
摸了摸他的额发,拨弄开有几缕遮住眼睛的发丝,温情地轻啄了下他的嘴唇后,无奈道,强抱就是,就是说不下去的尼桑只好缓缓分开笑意的双腿,顺着腿缝隔着裤子,滑动着手指,按压上笑意尿尿之物,在笑意惊呼声中,抬起他的后腰,又滑向笑意的屁股。然后速度收回手,握拳,撇过脸,闭着眼睛,一脸羞赧,低声问了句明白了没?
笑意好不容易从震惊中醒过神来,呆愣地点了点头,竹千代是这样抚摸过我,除了羞怯,是有些害怕,但最怕的依旧是我和他在一起就流血。尼桑不是也让我难受过好几次了?
尼桑也愣了愣,脸色渐渐变黑,将笑意挖了出来,压向沙发,伏在他上方,咬牙问道,我让你难受了?不是舒服是难受?
笑意看着一脸恼怒的尼桑,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