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什么?
我不是他们。
不是我不介意,尼尔,虽然说我下飞机时在手机上看到你的照片有点惊讶是你从电台那里出来时被人拍到的,我估计你很快就会被人认出来。说不定现在你的名字已经被发布到网络上了。
我对他们游行还是静坐不感兴趣,我只是我只是认为里普科先生应该得到应有的尊敬,我认为今晚全国的电台都该致哀。
你真好。他叹了口气,我听说他们今天在纽约几个主要广场和街道边静坐,我路过一处时稍微停了一下,那儿没有别的声音,只有《夏夜》。我从没在这么开阔的环境下听过钢琴曲,说真的非常动人,琴声像海浪一样,我很遗憾你没能听见。
我又想了一会儿,不必说《夏夜》是为谁而放了,这不重要。乔舒亚又说:我想道格拉斯也听见了,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是了,道格拉斯温特伯恩,乔舒亚的祖父。虽然我们已经交往了近三年,但他祖父并不知情,而作为他的大学同学,见他祖父一面也不算奇怪。比我想得好一点,我们走进套间时,道格拉斯已经处理完了里普科在医院里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