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如他,怎么可能看不出陶暮染的隐忍和讨好,他大概能猜到陶暮染想干什么,这让他不舒服。不过没关系,现在他依附自己,这很好,他会让他永远依附于自己,只要是他霍苍严想要的,无论是人还是心,都要得到。
陶暮染第二天醒过来时,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被窝是凉的,应该起很久了。陶暮染从床上坐起来,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眼睛也有些酸涩,昨晚根本就没有睡好,耷拉着脑袋,半闭半睁的眼里睡意犹在。
还困就再睡会儿。霍苍严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没有了白手套,好看修长的手指露了出来,捻着陶暮染长长了的额发揉了揉。
蓦地听到那低沉的声音还带着异于寻常的温柔,陶暮染一惊,抬头时很自然的撞上那只温热的手掌,有些粗糙的拇指磨砂着他的眼角,心里一沉,愣是没说出话来。明明并不熟的两个人,却做着那么亲密温馨的动作,霍苍严还做得那么自然,他有些不能理解霍苍严是怎么做到的,反正他是有点接受不能。
没睡好?
没,不、不是。他哪敢说自己没睡好,这不是间接指证霍二少是罪魁后手吗他没那个胆子。
那起来吃点东西。
一说起吃东西,陶暮染倒真的饿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