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疏桐:e危机诶。
他一波闪退,避开了傅斯越的咸猪手,傅斯越又把他捉回去,继续搓毛毛。
那怎么行?我还是一朵黄花大汉子呢!
我警告你,别污我清白啊!
顾疏桐仗着自己滑溜溜的,在小浴缸里蛇形走位。
傅斯越一不留神就让他给逃了,没好气地拿过花洒给他一顿冲水,等顾疏桐身上泡沫少了大半,他才逮到他。
“怎么这么不听话,不听话没饭吃了啊。”
“嗷嗷嗷!”不吃拉倒!
“你还顶嘴,今天没有肉了。”
“嗷嗷嗷嗷嗷!”没肉算了,老子不吃!
傅斯越一巴掌拍拍他屁股,“老实点儿。”接着找了个毛巾,濡.湿后一顺手给他洗了小肚子。
“你还害羞?我才不碰你的小豆芽菜。”
顾疏桐:什么?!
什么豆芽菜?
傅斯越讲得自己都笑了,冲干净顾疏桐身上的泡沫,拿个大毛巾,把顾疏桐一顿猛搓,准备给他吹干。
傅斯越早在收养顾疏桐时,就已经在家里备了整套狗狗的医务、洗浴等物品。狗狗有专门的吹风机,比较笨重,不好搬动,于是他抱着顾疏桐去。
今天乌云盖顶,窗外阴沉沉的,冷风从窗外呼呼灌进来,湿漉漉的毛毛粘在身体上,热气都散失了,站在台子上的顾疏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傅斯越听到细细软软的喷嚏声,加快了看说明书的速度。知道操作方法后赶紧打开了吹风机,怕久了顾疏桐感冒。
嗡嗡嗡的声音,听着很刺耳,傅斯越担心顾疏桐挣扎,一手把他揽过来靠近自己,另一只手扶着吹风筒。折腾了好一会儿,毛毛终于干了,两人都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傅斯越拿着梳子,给顾疏桐顺毛。因为揉搓加吹毛,短毛有点打结,又不能用力梳,因此梳起来有点费力。
身体上的毛理顺之后,傅斯越看了一眼梳子,梳子上积了一堆毛,他把梳子递给顾疏桐看:“小秃子。”
顾疏桐:
等到梳头毛时,大概是耗时长了,傅斯越有些厌倦,手下没个轻重,把顾疏桐梳疼了。
“嗷呜!”狗男人,头发扎的有点紧!
傅斯越一秒get到他的抱怨,非常民主地道了个歉,放小力气。
两人折腾了好半天,才结束了这个漫长的洗澡。
顾疏桐趴在沙发上小憩,听到管家过来和傅斯越说礼物该准备什么。
他精神一振:什么礼物?
傅斯越声音平淡,听起来很是漫不经心,“祝寿的东西,无非那些,随便挑几样就行了。”
准备了礼物祝寿,大佬去哪儿?
顾疏桐站起来朝他汪汪叫:男人,你要去哪儿?
傅斯越摸摸头:“怎么了?”他收回手,看了看手上的毛,“皮皮,你在掉毛。”
“嗷嗷嗷!”大惊小怪!
“汪!”你要去哪儿!
傅斯越没管嗷呜嗷呜的顾疏桐,自顾自说:“我得去问问李医生。”
鸡同鸭讲,莫甚于此。
语言不通,真的很让人心累。
好几天后,直到傅斯越和男配通了电话,顾疏桐才搞明白他要去哪里,以及男配姓张。
半个多月后,男配的爷爷,张老爷子年满古稀,将在男配家里举办寿宴,傅斯越正是要去参加他的寿宴。
在家里憋了很久的顾疏桐也想去看看,寿宴肯定其乐融融,气氛很好,他还从来没参加过呢。
大佬应该不会带他去吧。
顾疏桐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更秃了。
第11章 第 11 章
日子过得很快,半个月过去了。顾疏桐已经看到大的礼盒,大概傅斯越快要出发了。
然而现在顾疏桐没有心思去想凑热闹,他一心担忧自己的毛。
之前他还只能看见自己掉了一小撮毛,最近他的毛跟下雪似的,扑簌簌直往下掉。
在自己小床里醒来,床上一滩毛;趴沙发一会儿,黑皮衬着灰白色的毛尤其明显。
傅斯越对此报以嘲笑。
他一开始以为是那天吃了有味道的饭菜而掉毛,结果好像不是,听傅斯越讲是尴尬期到了。
他千度了尴尬期,发现这个会持续大约半年,期间会掉毛、换牙,一般,田园犬颜值将大幅下降。
顾疏桐:很慌.j
万一大佬嫌弃他了怎么办!
他愁得厉害,毛发掉得更多了。短短半个月内,毛毛就稀疏了很多,东一坨西一坨的。其中,有不少毛都变色了,从灰扑扑变成了金黄色。本来金黄色的毛是很好看的,但秃毛和颜色不均让他看起来,挺丑的。
幸好在抽条,圆圆的小熊脸变成了尖尖的猴子脸,胖嘟嘟的身体也瘦削下来,骨肉匀称,少了许多稚气,多了几分英武。
说他丑吧,也不算丑;说他帅气,那也高估了他的颜值。
就很尴尬。
傅斯越不懂他心里的痛,还肆无忌惮地嘲笑他,顾疏桐心里更痛了,甚至想咬人。
顾疏桐惨笑:我变强了,也变秃了。
顾疏桐出了自己的房间,溜达到傅斯越卧室门口,发现门是掩着的,他直接进去。
咖啡色的窗帘拉得紧紧的,房里光线很低,他四周观望,看到傅斯越歪歪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大概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