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始料未及,登初启钥左手又现出一只玉梭,突然登初黎记爬起来发狂般叫嚷着冲上去,被他那名义上的大哥一把扼住脖子举起。
虽然登初启钥万分想就在此刻拧了登初黎记的脖子,也是因为同为登初血脉而将他抛至一角。
“若非是你!我登初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登初启钥突然骂道。
天界都知是登初家小少爷登初黎记七进七出天水家的家门才求来这场婚事,不想竟然是这般好戏!
登初黎记苦笑,望着垂死的天水白衣悔恨不已,唯有苦笑:“哈哈哈~呵呵~是。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呵!你配不上她!你根本配不上她!!!是我错了。是我害了白衣姐姐。”登初黎记痴笑伴着悲痛欲绝的绝望,泪眼模糊的望着那面倒在血泊中的姐姐,“我不是想害你的,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喜欢姐姐。”他呜咽自语。将头深深的埋在左臂袖子里。
他奢望着自己若是复姓天水该有多好。可惜他不是。他复姓登初,这不念亲情的狼窝!
岂料就是他一句话被不知情的妖人听了,原道是登初黎记对天水白衣怀有这般心思!才会不惜一切上门提亲。
如今东方玉照自顾不暇,被登初宪安阻拦,势单力薄。发出“啊----”的嚎叫,力不能及的颓废。而天水、东方二家还未有人赶到。
眼看登初启钥又要下手,突然一道如夜空星迷的飞箭向他袭来却又转瞬消失,凭空起涟漪千穴出万箭齐发!
上幽一鞭子过去叫那登初宪安不得不退。眼看当下,一瞬火冒三丈,煞气冲天:“登初启钥!!我杀了你!!!”
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幽挥鞭就扫了过去,鞭身从右上方挥舞斜下,就连东方玉照都得往旁边躲上一躲。
更不说中招的群妖。看戏丢了老命。
“白衣?”天水白衣左手坠地,上恭瑾呜咽一声唤她。
与此同时也终于瞧见天水、东方二家兵马。
东方玉照马上道:“快带他们走!去疗伤!救她啊!!!”
上幽挥手在脚下张开轮回路,见有些人迫不及待要出手,上幽喝到:“谁敢阻拦!找死!!”
就这样上幽带着二人离开了这战场。等到天水寒彻来时,只见到倒在血泊中的姐姐消失的身影。
“怎么会?怎么会……”
登初禾舒扶起登初黎记:“哥哥,白衣姐姐……”
“人间。人间!”登初黎记发疯似的跑了,嘴里念道着,“他们去了人间。青丘,是!一定在那!姐姐没事,姐姐会没事……”
这戏算是结束了,谁知喜辇中绝义拔剑而出,直逼登初启钥!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太会写打戏,而且也觉得没必要浪费文字去写打戏。觉得自己想象那画面或许还更热血一点。全靠瞎想了。
☆、天水白衣的觉悟
从天水白衣被带走,天界已经僵持了七天七夜。
又是七天。
东方、天水和登初、慕海就这样僵持着。
身在青丘山的登初与天水亦在僵持。一方不肯走,打碎牙齿肚子里咽,不吃不喝,皮青脸肿,污血结痂。只为等一个消息。
东方玉照从天界赶回来忙问:“上幽回来了么?姐姐哥哥回来了么!”
他心急如焚,逼着自己耐着性子处理天界的事。登初启钥巧舌如簧。满嘴胡言不过是将错推到天水信阳的头上。所谓的自责,也不过忽然认怂,以求免战。
真不知道他这是又在盘算什么。
东方玉照倒是不信他那一套,若非担心这里若是开战,顾不得另一头的安危,真是宰了那对狼爷孙的心都有!
如今虽然平息,也不过表面!
天水寒彻摇头:“已经七天了。”他找不到上幽更找不到姐姐。不知道他们把人带去了哪里!
那边登初黎记拖着身子借着妹妹的力量赶过来:“上幽会去哪”
“你!”
登初禾舒突然挡住他,双眸含泪不说话。只是咬着下唇,明知是错是罪大恶极,缩着头仍然坚持保护着她的哥哥。
若是寻常,舒儿这副惹人怜的揪心模样冰霜也当融化,怒火也该熄了。可是这已经超乎了所有,这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舒儿你让开。”登初黎记却推开妹妹,“你们打死我吧,你们打死我吧。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登初黎记后悔了,反思这七日,若非天水白衣遇难,他仍不知自己做了这样愚蠢的荒唐事。
东方玉照扬起的拳终究没有落下。若非登初黎记拼死相护,他们的白衣姐姐当时便化灵了吧。
而登初黎记也因为他们父亲留给子女唯一的护身镜保住了性命。
因为登初启钥那一击是真的要取天水白衣的性命。
个中原由东方玉照也从天水信阳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油头。无非还是那天尊之位。
“这个时候,上幽会带姐姐去哪里!”天水寒彻焦急的等待,反手又要将这气火撒在登初黎记头上,却是登初禾舒受了。“你!”
“舒儿!舒儿!”
兄妹两个相互依偎,倒像是他们欺负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