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松口气,却不知躲过父亲的责罚容易,想要逃出陛下的手就难了。
陛下带着侯爷去了个温泉庄子,庄子简朴素净,种了不少瓜果。
侯爷在马车上后知后觉想起上次的事,脸红。
陛下低声问:“可是热了?”
侯爷胡乱点头,陛下饱含深意:“一会去庄子上泡温泉,还有更热的呢,现在就热了,可如何是好。”
侯爷又摇头,陛下就笑了,将人捞进怀里,抚着他后颈,侯爷也乖顺,猫儿一般窝在陛下怀里,一动不敢动。
实在是身体相贴,他明确的感受到了陛下的欲念,有些害怕。
七夕那日后,陛下再没传过人,如今侯爷既在他也不想忍下去。
直接将人带去了温泉,张太监极有眼色的带人退下,守在外头。
陛下脱衣入水,侯爷看着心惊肉跳,半天不敢下水,陛下叹口气:“好了,今日不动你,别怕,陪朕泡会儿。”
陛下看起来很累,侯爷也心疼的,乖乖过去,靠在陛下身边。
陛下抓住侯爷的手,侯爷轻颤,被陛下带着往水下去了。
过了一会陛下放开手,侯爷也想收回,却听陛下声音低沉:“松开手可要用别处了。”
侯爷顿了顿,用力捏了一下。
“嘶----”陛下吸气,将人捞进怀里,侯爷不敢再放肆,认真干活。
侯爷左手换右手再换左手,才算是结束了,松了口气。
陛下不是侯爷,只顾自己快活,解了馋也没忘侯爷。
同上次一样将人抱在怀里,不同的是,这次侯爷浑身上下不着寸缕,陛下品尝起来方便不少,从耳垂到肩颈,从腰腹到腿,连脚趾都没有放过,却独独漏了一处,且留着吧,总有一日上下里外吃个透的。
侯爷全身酥软提不起力气,陛下大发慈悲给予最直接的抚慰,不过片刻,侯爷身体紧绷,双目失神,脚趾都蜷起,然后骤然放松,耷拉着眼皮,又要睡。
陛下将侯爷伺候睡了,自己却精神。盯着脸颊发红睡得无知无觉侯爷,陛下轻声道:总有一日……
陛下抱着人回卧房,张太监问可要传了人来伺候?
陛下说以后长生在时不可提及此事,庄子上伺候的人都散了,派些机灵在这伺候,再着人修缮一番,朕日后常来。
吩咐完在侯爷身边躺下。
张太监想,这是要独宠了,这庄子便是那藏娇的金屋了。
即便不是也要让侯爷觉得是,张太监心领神会。
陛下赶着早朝,今晚必须回宫,侯爷却迟迟不醒,眼见着来不及了,陛下只好抱了人上马车,披星戴月的送人回府。
车赶的快了难免颠簸,侯爷无意识地含混抱怨,陛下将人搂在怀里好生哄了,侯爷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
国公爷翻来覆去睡不着,夫人劝道:“陛下带三儿出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老爷您安心便是。”
国公爷不放心:“我瞧着,陛下纵咱们三儿,实在有些过了。”
夫人知道为什么,但她不说:“陛下无子,三儿在他身边长大的,自然偏宠些。”
国公爷想起日间陛下明里暗里说三儿是他养大的,觉得有些道理,但又觉得不对,哪有老子上赶着给儿子赔不是的。
夫人见他还皱着眉,也恼了:“这三更半夜的您不睡,我还要睡呢,您若真不放心,去书房等三儿回来便是。”
这去了书房可没那么容易回来,国公爷消停了。
第二日问管事:“昨日三爷几时回来的?”
管事说:“子时,陛下抱着进府的。”
国公爷转头便要去儿子院里,走了几步又问:“他今日起了没,起来叫他来见我。”
管事说:“三爷大早便出门了,说是多日未见老太太,想的紧。又听说老太太过几日就到,这便要出京去迎,到时候接了老太太一同回来。”
三儿向来乖觉,这是知道老子要找他算账,去讨好靠山了。国公爷拿他没办法,老太太年纪大了就喜欢这样他这样口齿伶俐会卖乖的孩子。
这孩子自小招猫斗狗,京里纨绔子弟中也是排的上号的,偏偏又能识人心,聪明得很,他两个哥哥都是稳重的性子,他姨娘也安分,不知是随了谁。
陛下回宫让人修缮养心殿,只是换些装点,未报工部。
朝臣发现陛下近来都不在养心殿召人议事了,下了朝再召人都在御书房。
养心殿本就是陛下寝殿,陛下生活起居主要在这,为了方便在此召见人也是有的,尤其是单独面见,近来却一次也没有。
朝臣难免有些议论,只是这事归根结底还是陛下说了算,议论一阵也就过去了。
张太监将养心殿的人筛了一遍又一遍,确保留下的都是没有各方利益牵扯,身家性命唯系于陛下嘴够严的。又多次敲打,要他们把嘴捂严实了。
田庆祥问他干爹:这是怎么了。
干爹眼皮一掀:不该问的别问,到时候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伺候好了就是大造化
多半是要有个新主子,什么样的人能住养心殿?
莫非陛下在外头有了孩子?
侯爷自打放弃了科举之路,过的愈发逍遥,只是现下祖母问起,他难得有些心虚,干巴巴道:“我这已是封了候了,再入朝为官掌实权,陛下该不放心我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