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被数落过半个月,大声厉喝“丁邵,你把我弄成阳萎了怎么办?把我憋坏了呢?告诉你那就不是你赔个肾给我问题了,没想到啊,你还玩虐待?啊?分手!”本来也不是说真的,但是吓得连哄带劝的又送了块o的金表,才算让小情人回心转意,再也不敢玩花样。
自从来北京后,王家行自立多了也成熟多了,因为工作能力的印象,所以给人一种强势的感觉,虽然现在丁邵总是提醒他,比自己大一岁,年纪又老,皮肤手感也不好,但是能把王家行弄得低声呜咽,压抑了半天终于隐忍不住哭出声来,丁邵一样很开心。以前虽然讨厌王家行情动的样子,厌恶他哭泣着勾引别人的虐待欲,但是现在,反而很喜欢看这副样子,暖床而已,看着就不那么讨厌了。 那是丁邵背对着他睡了很久以后,第一次向以前一样搂着王家行把自己的东西顶在他的肛口,倒握着王家行的分身睡觉,可能是习惯了,睡到后来换姿势的时候,丁邵翻过去与王家行背对背,王家行睁开眼睛,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熟睡的丁邵根本就没听见。
有的时候,丁邵也想陈爽虽然长得均称,但是胳膊根有些粗,吃多了的时候也会像未成年的小天使一样圆滚滚的肚子,丁邵边摸着那些脂肪边想,如果是陈爽的脸,王家行的身子就完美了。 这种自私的想法以前没有过,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陈爽总和他打听王家行床上的事,丁邵不爱讲,陈爽就问“那他没要求吗?”
王家行真的有要求,那天他去医院检查回来,病志和化验单什么的就摊在桌上等着丁邵问,丁邵也不问,他就一边收拾一边笑呵呵的说“终于都好了,再不用跑医院了。”丁邵随声应和了两下,并没有上床的意思。见王家行低头收拾东西,丁邵心说,那我也不敢用,一碰就出血,一流就是半年,是男人吗?比女人来大姨妈都麻烦。
王家行收拾好东西以后,就在他眼前擦地,趴在地上,用抹布一块一块的擦,王家行知道丁邵有洁癖,渐渐的也就养成习惯,擦地都要用抹布用力的擦,擦两遍才彻底干净,丁邵盯着那露出来的一截蛮腰,还有踩在地板上白晰晰的脚趾,确实动了动心思,但是一想到他是故意的,就想折磨折磨他,偏不上当,再加上体力透支,精神疲乏累得厉害,就算了。
陈爽总问“他的技术好还是我好?”得到答复后又问他“你是不是真的只忠于我,只对我一个人好?”丁邵嘴上说当然了,晚上回家就套上安全套直接进入王家行的后穴。
丁邵像闹脾气一样非要和陈爽对着干,陈爽独占欲很强,曾向丁邵打听他和王家行在床上都什么体位,丁邵虽然别扭,一想到自己和个男人同居,陈爽吃醋是因为喜欢他,就说“自从有了你以后,他哪入得了我的眼啊,碰都不爱碰他。”
陈爽总问,丁邵就嫌烦,结果陈爽听到的说法就是“王家行?可能老了吧,要不就快无能了,所以才没那方面的要求。”愣愣的说怎么可能?然后就开始要求丁邵“那你不要碰他,就算王家行tuō_guāng衣服在你面前跳脱艳舞也别碰他。”陈爽说要让丁邵身上有只有自己的味道,丁邵哪是一个愿意被别人绑住的人啊,他最恨的就是别人约束他。当时虽然答应了,可是回家以后就翻那身墨绿色的露肩装,陈爽不说他还真差点儿忘了,王家行穿女装的时候真是漂亮得没话说。
上衣坏了不能穿,裙子太脏,丢到洗衣机里丁邵就回了屋,套上安全套,把王家行按到身子底下就往里冲。
可能是陈爽有怀疑,又问过丁邵,会不会和王家行那个,丁邵说当然不会啦,让陈爽放心对他来说绝对是小,官方语言是小菜一碟,到丁邵这儿就是说谎不打腹稿张口就来。陈爽放心以后不死心的又追问一句“如果他死缠烂打,用腿夹着你要你上呢?”丁邵刚说一句“他不是那样的人,”见陈爽哭丧着脸说“你们天天住在一起,我不放心。”又改口说“这样,我发誓,如果他引诱我,我就用工具上他,你看行吗?”说得陈爽破涕为笑,情人的神经质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需要安慰,一场风波终于揭了过去。
回家的时候丁邵真的买了情趣用品,心说,我可是报备过的,你可别怪我偷嘴吃。有个假yáng_jù丁邵看上很久了,名字也酷“一泄千里”,前几天使用道具进入王家行的时候,他还挺紧张,见王家行一副想要拒绝的样子,丁邵也直打退膛鼓,便讪讪的说“不想就算了”然后丢下东西坐过去看电视,每个台都不可心,便不停的转换,没想到,王家行瞅了他很久,竟然似乎在认真的考虑,感觉到盯着自己的视线,丁邵一转身就对让了王家行的眼睛,他竟然点头默许了。
丁邵笑呵呵的搂过王家行问他喜欢用哪个的时候,王家行本来想说,除了你,哪个我都不想要,但是这话他说不出口。类似的东西,早年间丁邵也曾买过,基本没怎么用,现在的东西不但翻新的快,花样也很多,比如,有个粉红色的yáng_jù套,那个东西本来是套在分身上的,可是上面却有五个珍珠粒从根部往下一字排开,王家行心想,“那个东西不是给我用的吧?”被丁邵按着铃口折磨的记忆还留存,他也知道受方束缚前面会给攻方带来极致的快感。丁邵头天刚刚带女人回家过夜,他在浴室看到那长得不属于他俩任何人的头发时,抓狂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