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两重院落,一个人影也没见,这里更加冷清了。我和妈妈住这儿的时候,前院还有个赵婆婆,是太祖爷那会儿的旧人,性子刻薄刁钻,待我却好。中间住着张姨和疯了的宋姨。张姨做菜的手艺和我妈有一拼,但比我妈能干得多,至少不会切两下菜,就叫手痛,扔给我干,只是,可能因为这种地方住久了,她的身体不好,常常是旧病未去,新病又来,一年到有半年是躺在床上。宋姨虽疯了,倒不伤人,只是整日坐着发呆,有时会唱歌,声音很好听,不过一唱就好长时间不停,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就有些糁人了。妈妈和我离开后没多久,赵婆婆就去世了,张姨和宋姨是我在登基后,让人把她们送回了家,如今,这宫里应该只有两个人了。
出了穿堂,就来到了后院,忽听门响,抬头一看,视线正和对面堂屋出来的一人对了个正着。
那是个身材高挑匀称的女子,二十多岁,鹅蛋脸,眉目秀雅,却略显憔悴,一身淡青衣裙,做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