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子挪到了一边儿,然後冲两人招了招手,笑著说道,“来吧,亲自告诉你主,以後他就是彻底属於你们的玩具了。不对,是我们的玩具。”
柳轩早就被苦苦挣扎的龙踏海挑逗得面色涨红,他快步走了上来,仔细地审视了一下龙踏海此时的束缚,在看了风无咎一眼,获得对方的默许後,轻轻解开了捂在龙踏海口鼻上的缎带。
毕竟,他还是不太忍心看著龙踏海那麽难受的,这几年来,他对这个男人始终爱慕不已。
捂紧口鼻的缎带一拿开,呼吸窒闷的龙踏海终於感到稍微轻松了些许,虽然面上还罩著一层黑布,不过总算能更轻易地吸到空气了。
他轻轻扭了下头,呼吸声顿时变得重了许多。
唐逸走上前伸手抚摸起了龙踏海被罩在黑布下的面容,这才惊觉似乎对方身上的束缚并不止他们看到的这麽简单。
风无咎看出了唐逸眼中的疑惑,他也探手过来摸了把龙踏海挺起的鼻梁和紧抿住的嘴唇,说道,“有兴趣的话,不妨打开口袋看看。”
既然风无咎都这麽说了,唐逸也不再迟疑。
他唤了声柳轩,两人这便心领神会地一起开始解去缠绕在黑布口袋外的布带,然後一点点抽开。
这黑布口袋是从龙踏海头顶套下来的,抽开的时候也自然只能从上开始,最先露出来的是龙踏海的双脚。
让柳轩和唐逸惊奇的是,龙踏海自双脚开始逐渐裸露出来并非是他赤裸的身体,他的每一处肌肤都裹著厚厚的白色纱绢,就好像他们平日喜欢对龙踏海做的那样。
“哑奴在这屋子里找到不少这种白纱,我想了下,或许这是你们用来包裹阿海东西,所以就令人这麽试了下。看起来这东西就是这麽用的,因为阿海一被裹起来,他胯间这根小肉芽就快活得很呢,让我不得不先给他捆起来,免得他一早就泄了。”
风无咎看著眼前被裹得一片雪白的龙踏海,美目之中闪烁出了一丝残忍的yù_wàng。
这麽多年不见,他没想到龙踏海变得似乎比自己想象得还要yín_dàng,还要放浪,居然忍受男宠这麽极端地去折磨他,看样子,当年自己的调教应该是让对方十分受用,以至於被人凌虐和折磨也会如此的流连忘返。
“呵,你说的没错。阁主是挺喜欢我们这样把他包起来的。这样不是很好吗?他什麽都不用做,只要享受我们的爱抚就够了。”唐逸冷笑了一声,目光旋即却变得多了几分迷离。
他轻轻地摩搓著龙踏海那张被白纱包裹起来的英挺面容,似乎对方的一颦一笑就在眼前。
覆盖在龙踏海鼻孔上的白纱已被他沈重的呼吸喷得有些濡湿,柳轩爱怜地亲了亲龙踏海被白纱紧紧捂住的双唇,在对方耳边安慰道,“阁主,别急,我们很快就放开你了。”
说著话,他果然动手去解龙踏海头部的缠裹。
唐逸虽然锺爱看到龙踏海被包裹後的挣扎模样,但是想来对方多半已被风无咎折磨了许久,心中倒也有些不忍,故而未阻止柳轩所为。
只有风无咎坐在一旁安静地看著,他的眼中除了对龙踏海赤裸裸的yù_wàng之外,还藏著一丝令人不安的戏谑。
“啊!”
解下缠绕龙踏海头部的白纱之後,柳轩这才吃惊地发现原来对方的头上还有一层束缚。
平日唐逸常用在龙踏海头上的黑色头套此刻正紧紧绷在对方的面上,残忍对龙踏海的头部做著最後一层封锁。
“这!你这样会憋死阁主的!”柳轩已有些恼怒了,虽然他们平日对龙踏海也不算温柔,却不会把事情做得这麽绝!
风无咎伸手过来一把掐住龙踏海不知塞了什麽东西而微微隆起的双颊,听著对方急剧的呼吸声,慢条斯理地说道,“阿海没那麽容易憋死的。以前他惹恼了我,被我锁进箱子里埋入地下关了大半天也没死呢。不过当时我真是冲动了,把他弄出来时他只剩一口气了,不过从此後,这孩子倒是乖了很多。呵……可谁知道都是他假装的呢?”
听到风无咎亲口说出当年他是如何虐待龙踏海的,柳轩和唐逸心中都难免有一丝震惊和痛恨。
他们这麽对龙踏海倒还算是两厢情愿互为其乐,可风无咎那般……却是彻底的折磨和虐待了。
风无咎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对自己明显露出不满的唐逸和柳轩,从旁拿出一把小钥匙亲自打开了龙踏海脖子上用来锁住头套的项圈,然後把早就被龙踏海汗水打湿的头套拽了下来。
龙踏海似乎已经不太有意识了,他紧闭著双眼,双唇因为没了外界的束缚而微微张开,洁白的齿间露出了一团白色的布絮,一直被压迫的呼吸终於得以缓解,原本有些痛苦的神色也渐渐得以舒缓。
“或许以後……你们会比我更残忍也说不定。”
风无咎抬手温柔地抚开了龙踏海面上凌乱的发丝,然後双指捏住对方唇间的布絮一点点地扯出来,大概这东西塞得太深,被扯出来的过程中,龙踏海虽在昏迷中也忍不住喉头滑动一阵干呕,到最後布絮被全部扯出後,他的嘴角更是不可抑制地随之滑出了一缕晶莹的涎液。
到此为止,龙踏海的头总算解放了出来,只不过脖子以下的身体还被束缚在白色的纱绢中,而这一切,在唐逸和柳轩的眼中却彰显著一种另类的美感。
他们忽然都觉得风无咎那句话委实可怕。
面对这样的龙踏海,他们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