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韵真告发的自己,那么就不能承认,也许韵真在这件事中确实有什么阴谋,但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摘出来,千万不能让古从林把自己当成韵真的同伙,否则小命难保。
“难道你真不知道自己是刘定邦的私生子?”古从林盯着柳中原喝道。
柳中原通过察言观色,基本上可以确定古从林并没有认定自己在身世上面骗他,并且他也不知道韵真其实并不是刘定邦的亲生女儿,不过,这不能排除他已经掌握了自己和刘定邦的关系。
想到这里,柳中原带着哭腔说道:“什么刘定邦……这怎么可能?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古叔,既然刘韵真有阴谋,说不定都是她编造出来的谎言……
不信你去问问柳家洼的老渔民,谁不知道我父亲是柳承基……怎么会跟刘定邦有关系呢……再说,如果我真的是她父亲的私生子,她为什么要陷害我呢……
那天你跟奶奶找见我的时候,我心里面好激动……我从小就没有亲人,谁都欺负我……要不是刘蔓冬把我养大,说不定早就死掉了,现在终于找见你们了,可怎么又突然会扯出什么刘定邦来呢,我知道他是个大人物,我一个渔民的儿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古从林盯着柳中原凝视了半响,好像要从他的神情来判断所说的话的真实性,然后慢慢坐回到椅子上,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说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个野种了……但是,刘韵真肯定知道,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心狠手辣,居然利用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
“什么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不明白……这里面肯定有阴谋,也许他们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柳中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
“你住口!”古从林恼怒地喝道,随即坐在那里沉思了一阵,这才缓和了语气说道:“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事实证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是刘定邦的私生子,当年他在柳家洼沟引了你的母亲,然后生下了你这个杂种……要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几乎就上了刘韵真的当……”
柳中原听古从林一口一个野种,一口一个杂种,心里面那股火差点压不住爆发出来,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小命正处于危急时刻,只好强忍着,脸上一副哀哀凄凄的可怜相。
脑子一转,忽然就想起了一个最关键的证据,赶忙说道:“古叔……就算你不认我,可我也绝对不会跟刘韵真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忘了,她已经同意跟我结婚了,如果我们是同一个……父亲,那岂不是……乱……”
古从林似乎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听了柳中原的话,冷笑一声道:“那不过是她放出的一个烟幕弹……正是这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现在明白了,她表面上好像是你的恋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根本就没有让你碰过吧……她只是用这种关系做幌子来迷惑我而已,难道你还指望着她跟你结婚?”
柳中原一听,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古从林做梦也想不到韵真就不是刘定邦亲生女儿,跟自己压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还好自己听从了韵真的警告,至今都没有把这层关系向任何人透露过,这可是洗清自己的最后法宝了。
“古叔,你猜的不对……其实……其实我和她已经……睡过了……”柳中原装作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说什么?”古从林吃惊的合不拢嘴,好像被搞糊涂了。
“就在我去柳家洼之前,我们在别墅……睡了一晚上……是她主动的……”柳中原低着头说道。
古从林盯着柳中原愣了一会儿,随即一阵哈哈大笑,可马上就变了脸色,一只手指着柳中原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语……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刘韵真别有目的,不要说跟你有血缘关系,就算没有,她也不会看上你这个小杂种……”
柳中原一听,马上就想起了韵真跟秦笑愚的关系,毫无疑问,古从林的这个判断是正确的,也许自己真的不过是韵真手里的一颗棋子,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跟自己结婚,那天之所以跟自己春风一度,要么是受不了自己的魅力,要么就是她想用这种办法让自己随她死心塌地,或者干脆就是在跟自己逢场作戏,毕竟她是一个臊到骨子里的女人。
看来不拿出一点真凭实据,古从林只会把自己的话当笑话听,顾不了这么多了,既然她对自己不仁,自己何必要讲那个义呢,何况在生死关头,先保住小命要紧。
柳中原咬咬牙,忽然说道:“古叔,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古从林问道。
“有一段视频可以证明我跟她确实在一起……”柳中原说到这里心里一阵矛盾,他明白,当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就意味着跟韵真的关系彻底结束了,因为两个人都在关键的时候背叛了对方。
“视频?你还拍了视频?”古从林再次惊讶的张着嘴合不拢。
柳中原趁机说道:“您知道,以前刘蔓冬派我去刘韵真身边卧底……就是想搞出她一点丑闻,我在她的卧室里装了摄像头……
不过,我并没有把那些视频交给刘蔓冬,后来,我用那些视频威胁她给我贷款办公司……那天我们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我心里对她总是没有底,所以就偷偷的拍下来了……只不过没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