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们才是一伙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他们利用的傻瓜而已,也许,她们在干累的时候也会经常谈论自己,不过,是带着嘲笑的口吻而已,在她们的眼里,自己变成了一头蠢猪。
秦笑愚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人们睡觉的时间,楼上的灯光还亮着,他们也许已经睡了,也许还在调情,也许已经干完一次了,孤男寡女待在卧室里还能干什么?
对了,这栋屋子里不是装满了摄像头吗?
秦笑愚忽然就想起了自己藏着的那些视频和照片,心里面一阵迷糊,按道理来说,就凭这这些东西韵真也不敢背叛自己呀,难道她就不怕自己毁了她?
她这是在冒险,她知道自己现在是过街老鼠,根本不敢公开露面,所以她根本就不用怕自己知道,如果自己今天晚上不是鬼使神差一般冒这个风险,怎么会知道她的行踪呢?怪不得今天晚上会心神不宁,竟像是老天爷也在为自己打抱不平,特意给了自己某种暗示似的。
秦笑愚在心里面自问自答,渐渐地把自己的怒火烧得失去了理智,双手捂着脸压抑着发出一声哀嚎,然后一伸手就打开了车门,咬牙切齿地嘀咕道:猪可杀不可辱,今天不弄清楚真相死不瞑目。说完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借着黑暗的掩护,一步步朝着别墅走去。
秦笑愚已经决定要捉奸成双了,他知道,只有把韵真抓个现行,自己才能站在一个道德的制高点上和她讨价还价,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敲门,只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出现在两个狗男女面前。
想象着一男一女见不得人的情景,他在感到一阵揪心疼痛的同时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甚至已经有了一种复仇的快 感,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那个男的打的跪地求饶,要让韵真跪在自己的脚下哀哀哭泣,请求自己饶恕她的放荡不羁,他甚至在潜意识中产生了虐待她的念头,如果不给她一点惩罚,心理上怎么能够找回平衡呢?
刚才坐在车里面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距离楼上卧室不远的另一扇窗打开了一扇,透出隐隐的灯光,他知道那是韵真卧室外面走道上的窗户,从微弱的灯光来判断,光线来自卧室,也就是说卧室的门并没有关。
距离那扇开着的窗户一米左右有一根直径三十厘米左右的排水管,从屋顶一直通到地上,尽管排水管光溜溜的不好攀爬,可对于秦笑愚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别说是一个硬邦邦的排水管,就是一根毫无着落的绳子,他也能爬上去。
秦笑愚摸到那根排水管跟前,抬头朝上面看看,脸上忽然感到几滴冰凉,天空已经开始飘起了毛毛细雨,现在正是时候,等一忽儿雨下大了,排水管滑溜溜的爬起来就困难了。
想到这里,秦笑愚紧紧裤腰带,往手上吐了两口吐沫,身子往上一窜,双手就抓住了上方两米多高的地方,两条腿一缩夹住了排水管,随即就用力一蹬,身子就一截截往上面窜过去。
就这样爬一阵停一会儿,原本几分钟就能爬到那扇窗户跟前,实际上却用了差不多十分钟,好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别墅之间相隔的距离较远,秦笑愚的窃贼行为并没有被人看见。
不过,当他刚刚接近那个窗口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的说话声,秦笑愚凝住身子,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好像是韵真的声音,显然是在跟什么说话,只是在沙沙的雨声干扰下无法听清楚。
秦笑愚双手用力,继续往上爬了一点,让自己的身子处于那个窗户的上方,然后一只脚伸出去踏在窗户边缘狭窄的台子上,看准了旁边一台空调室外机的防护栏,整个身子忽然就向着窗口荡过去,双手抓住空调室外机栏杆的一瞬间,身子微微圈起来,就像一只敏捷的狸猫一样头里脚外坐在了窗口上,随即就屏声息气,不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