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家伙还是只是推推眼镜,“说不定是遗传因素呢。”
擦,好火大!
等到开学典礼结束,我去玫瑰的温室花园转了两圈,并且很严肃地向玫瑰要了一些花,准备事后泡泡花茶。
只要我在这里可以待久点,那么我也不用太担心那个叫卡巴托利的家伙会乱跑。
其实仔细想想,我和他大概只是单纯的气场不和吧?
“玫瑰啊,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追不到耕作同学啊?”我喝着从林业班那边讨过来的蜂蜜水,十分悠闲。不过林业班居然一个女生都没有这一点真是让我震惊,不过也因此我很轻松地要到了蜂蜜。
玫瑰正在修建一株绣球花,虽然已经过了五到七月的花期,但是看上去还是十分地精神。嗯,就是玫瑰现在的样子让我有点不敢恭维,因为他穿的就像是在相扑一样。简单来说就是只有兜裆布了,外加肩膀上的毛巾。
虽然知道当十分认真投入一件事情,尤其是还需要体力话的时候十分容易出汗,但是看到这个样子的玫瑰我还是觉得他活该追不到男人。
据说他还有在夏天只在花园里用毛巾盖住下方,并且那个时候耕作同学正好有事到花园的这样的历史。而且貌似当时的毛巾并不是系在腰上的,是坐在花坛上而毛巾搭在大腿上。更深层点的,那大概就是我意外从玫瑰那里听到那个时候他看到耕作同学,以致于毛巾意义不明地顶起来……
长得再怎么美腻看到那种场面都会有种想要捅死玫瑰的冲动吧。
所以现在玫瑰的标签上只有一条‘变态’了。
“不知道呢,难不成是因为我的爱不够吗?”他抹了一把汗水,在温室的光照下显得闪闪发光。当然,镜头只能特写他的脸,绝对不能放大到全景,他现在的样子我觉得简直可以去喊蛋黄酱来逮捕他。
喝了口蜂蜜水,我说:“我觉得,大概是因为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两个妹子了吧。”
他摆出了思想者的姿态,我隐隐约约似乎可以看到什么很不好的东西,黑线着闭上了眼睛。
“只是有两个妹子而已,身为我看中的男人,当然是后宫之主!”没救了。
扶额,我又说,“那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份已经有了一个比你还有用的男人呢?”
“嗯?”他望向我,“你是说过真鸟继?”
过真鸟?卡巴托利?在日语里读音一样的喂,改头换面也要专业点啊……
“说不定哦,虽然他旁边的欧派妹子很不错的,但是谁也说不准他会和你一样有着什么奇怪的性那个啥癖之类的。”我举了一个例子,“比如我们水版的眼镜同学。”
天国的神原秋人同学真是抱歉呢,但是你是一个眼镜控的事实是毋庸置疑的啊。
“原来如此吗?啊啊啊,过真鸟继,我要找你决斗!!!”
然后他就这样,只穿着兜裆布,大汗淋漓,一脸潮红(累的),跑了出去。
“……”
“我本来以为至少还有人不是笨蛋,果然我把你们想得太聪明了。”
默哀。
所谓的决斗我没有去看,因为想也明白玫瑰肯定是被以什么不得了的罪名给带走了。
然后在那期间,我没事去翻了翻耕作同学的房间。
翻到了一大堆的林檎同学的照片还好说,他是个偶像宅,但是为什么那些种类的书里都是女孩子脚底和脚背的照片?而且还是十分仔细地从原本上裁剪下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