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微微笑了笑,眼神变得冷峻,握住贺蓝放在他脖子边上的那只手腕,叠回了对方的胸口。他的力道并不重,但是禁锢贺蓝的手掌却容不得一丝挣扎和动弹。
傅寒顺势抬起贺蓝的下巴,沉声道:“我问你是谁安排你来的?”
贺蓝的激情全部消退了,腰上出了一圈的冷汗,他觉得傅寒触碰到他下巴的地方,附着在上面的肉都在控制不住的痉挛。
他知道傅寒是极怒。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结果,他也从来不知道傅寒会有极怒的时候,傅寒平时是个很冷淡很公式化的一个人,但他并不易怒,准确的说贺蓝没有见过傅寒发怒的时候,不高兴的时候是有的,直接拒绝或者扫地出门绝不多说一句话,但过后他不会在计较。
贺蓝曾经觉得傅寒是一个非常古怪的人,仿佛什么事情什么情绪都从来不过心,只从脑子里过一遍,所以让他不高兴的事情多半是他嫌烦了。
正因为如此,贺蓝虽然对傅寒有一定的畏惧之心,却绝没有料想过这个人发怒的样子和状况。
可他知道,傅寒是怒了。
因为对方整个人周身的气势都变了,眼神带着一股露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