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李利闻言呵呵大笑。说道:“这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几年前,我西凉绵延数千里的地界上,大大小小的盗匪流寇多达上百个,还有几十个纵横大漠和盘踞于大汉与草原交界的剽悍响马。这些盗匪、流寇和响马加在一起,大约近十万人马,并且大多还是轻骑悍匪。可是本将平定西凉二州之后。仅用两个月时间,便将整个西凉境内的盗匪、贼寇和响马全部收剿殆尽。如今我西凉军大约有十余万轻骑进驻西北两面边境,常年劫掠延边蛮夷部落,迫使他们要么束手归降,要么举族迁徙,远离大汉边境。现如今。雍州西北两面三百里之内再无蛮夷部落的身影,雍凉二州北部边境两百里之内全是我大汉子民。我西凉铁骑所到之处,宵小俯首,蛮夷避让,兵锋所指,所向披靡。
不承想,如今本将前来中原腹地豫州。居然还要提防黄巾贼拦路截击。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说话间,李利剑眉横起,双眸中迸发出凌厉的杀机,全身杀气四溢,威势逼人。
看到主公李利周身萦绕着宛如实质的凛冽杀气,好似顶级强者拥有的威势领域,亲眼见到这一幕,陈到方才知晓自家主公原来竟是一位至少拥有顶级战将中阶实力的顶级强者。直到这一刻,陈到终于知道外公陈方为何反复叮嘱自己一定要跟在李利身旁,不可心怀二志。单凭李利拥有这般顶级强者的武艺。就足以令他效忠追随;若是再加上李利手中掌握的数十万西凉军,以及自身所拥有的权势地位,他选择效忠李利,绝对是个明智的决定,必将受益终生。
从这一刻起。陈到方才真正将李利视为值得自己效忠的主公,心悦诚服,而不是此前那般迫于外公之命不得不跟随。
就在陈到心有所思之际,素来沉默寡言的李挚沉声说道:“主公所言极是。今日这帮黄巾贼不招惹咱们,那便罢了。倘若他们胆敢拦截咱们,耽误了主公的行程,那我等就要大开杀戒,让他们有来无回!”
“哈哈哈!”李挚话音未落,奉命走在后面压阵的桓飞,策马来到李挚身边,放声大笑道:“子诚所言甚合我意!前年秋天,某率领一千重甲铁骑收剿三千西海马贼,那些可恶的马贼仗着轻骑快马,试图远遁大漠。结果被某追击三天三夜,最终在沙漠上将他们一网成擒,斩首一千余众,生擒大半。在敦煌大漠上,某帐下飞熊兵与三万月氏骑兵鏖战半个月,最终将其收剿殆尽。随后,某亲率大军一举捣毁五个小月氏部落,生擒蛮夷族众七万余人,迫使月氏部落远遁西域。
此番随主公游历中原,桓某原以为不会遇到战事,没想到还真有不长眼的家伙前来送死。最好他们一次出动上万名贼众,这样才有挑战性,否则还不够桓某塞牙缝的!哈哈哈”
桓飞吹嘘一番自己的战绩后,似乎心情特别舒畅,恣意大笑。可是他这一笑不要紧,却害苦了不知厉害的陈到,那宛如巨雷轰顶的洪亮笑声,震得陈到两耳发聩,脑海中嗡嗡直响。随即他心神失守,手中缰绳随之脱手,座下战马受惊,陡然撒腿狂奔,猝不及防之下,致使他身体一歪滑下马背。
“吁吁吁!”就在陈到即将跌落马背的一刹那,李挚骤然伸手扶着他,既而单手锁链飞出套住受惊的战马。随即,他及时稳住陈到座下战马,使得陈到险之又险地没有翻身落马,当场出丑。
“飞虎,先前我反复叮嘱于你,无故不可放声大笑,你却明知故犯,理应受罚!从此刻开始,罚你两天不得开口说话,记住没有?”眼见陈到被桓飞的笑声震得双耳失聪,而其他人则早有防备及时堵上耳朵,方才没有被殃及,李利深感无奈地怒目瞪着桓飞,沉声说道。
其实桓飞乍一开口大笑,他自己就后悔了,知道此次又犯错了。可惜笑声已经传出去,他即便是想收回来也不可能了。果不其然,新近加入队伍的陈到不知深浅,没有丝毫防备,却又距离他太近,结果被震得头昏脑胀,险些跌落马下。
看到主公怒视的眼神,桓飞吓得一缩脖子,伸手捂住自己的大嘴,生怕再发出声音,招致主公的雷霆怒火。怎奈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还是难逃惩罚的命运,被噤声两天,再也不能随意说话了。
“你直勾勾地看着我作甚,我问你话呢?”眼角余光瞥见陈到脸色有些苍白,李利扭头看向桓飞,迁怒地斥问道。
“主公息怒,末将说得兴起,一高兴就有些得意忘形,结果、、、嘿嘿嘿!刚才主公所说的惩罚,末将都听到了,所以不敢开口说话了。“桓飞憨厚地嘿嘿傻笑道。
随即他策马赶到陈到面前,神情真诚地说道:“兄弟,为兄太过鲁莽,让你遭罪了!某家生来嗓门奇大,小时候在西域放马的时候,一个口哨便能招来数十里外的马群,省心省力。兄弟你初次与某同行,不知其中门道,害你受苦了,为兄心中甚是过意不去。还请贤弟多多见谅!”
“呃?”眼见桓飞向自己道歉,头昏脑胀的陈到惊愕一声,顿觉很不好意思,暗自埋怨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此事虽因桓飞而起,却不能说是过错,毕竟桓飞只是大笑了几声,难道别人笑两声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