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南天竹给爹爹了呐,还是把‘南天竹’,献给爹爹了呐。
结果,逝水还是没有回答嘛。
不过,也算是回答了的。
尽欢帝伸手抚了一下薄唇,浅笑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漾了开来。
逝水昨日让尽欢帝闭口,不再纠缠于此等让他羞赧的话题的方法,便是搂住尽欢帝的脖子,张口咬了上去。
——以吻封缄。
尽欢帝自然是立刻住了嘴,安然领受这个难得被动的亲密动作。
不过逝水毫不含糊地劝阻了尽欢帝的下一步行动,理直气壮地说道:“爹爹身体虚着,不宜剧烈运动。”
虽然说到‘剧烈运动’四个字的时候,逝水的语调低下去了那么一点点,耳垂红了那么一点点,勾住尽欢帝脖子的手指虚弱了那么一点点。
尽欢帝自然不依不挠,软磨硬泡,直到逝水束手无策,信誓旦旦作出承诺:“等到柴桑别庄,爹爹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尽欢帝得到想要的结果后,眯眼一笑,旋即掀被子睡觉,再不相扰于逝水。
于是乎一夜相安无事。
“爹爹醒了?”
逝水呢喃出声,却是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尽欢帝玩心大起,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