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逝水转头看着鸣儿,微笑道:“真是后宫妃嫔中从未有过的早呢——是吧,鸣儿?”
鸣儿闻言支吾了半晌,而后犹犹疑疑地点了点头,旋即又摇头:“也许,也许没有一个时辰这么久的,那日里常妃娘娘是起早了——”
“母后难道与本皇子商量过,那日本皇子需得早些前去请安的么?据鸣儿所说,前几日请安之时,鸣儿都是在旁服侍着的呐,鸣儿有听到母后让本皇子早些来么?”逝水温声发了两问,漆黑清浅的眼眸中渐渐浮上了戏谑的意味。
就在鸣儿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左监恍然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失控,这个久居深宫受尽冷箭欺凌的大皇子,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没有脑子,而一直沉默着的廷尉大人似乎也没有和古左丞好好沟通,到现在半句不帮衬着,若是这般下去,倒不好收场了。
看来,准备工作还得再做些才是,至少要把廷尉以正当理由支开,到时候无论这个大皇子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