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抽了抽鼻子:“其实还没陪他一晚上费力气,你说以前伺候他的那些是不是也天天被他拆骨头?”
沈培楠听他说的不堪,又气又想笑,又见他的后背虽然几处青紫,从后颈到臀部的线条却流畅。青荷从小练功夫,身体瘦而不弱,一道浅浅的凹陷从脊柱一直延伸至臀沟,他动一下肩膀,后背的肌肉便跟着伸展,若不是伤,活色生香的一幅好画。
沈培楠忽然来了作弄他的兴致,放下药水把青荷的睡裤往下一拽,莫青荷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屁股一凉,便被人招呼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
这一下子只为了调情,打的极有水平,在掌心碰到皮肉的时候猛地收住,听着响,实际没使多少力气。
不巧的是莫青荷在马路上被人推得屁股着地,跌青了一大片,尾巴骨酸胀酸胀的疼,再加前一天被沈培楠按着往死里干了一夜,此刻全身最碰不得的就是屁股。
沈培楠一巴掌把他打懵了,当即哇的一声惨叫,像条上了案板的活鱼,抓着被子往前直窜出半米去。
“刘叔你干嘛!”莫青荷脸都痛白了,抽着凉气回头,正正好好跟沈培楠近距离打了个照面,三魂七魄全吓飞了,莫青荷往旁边一滚想坐起来,谁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