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洞口哗哗的雨声,唐塘终于明白为什么上回因为他的耽搁在外露宿师父一点都不生气,原来露宿野外这种事怎么都避免不了,搞不好后面会成为家常便饭。想了想,他小心翼翼道:“师父,我们为什么一直要走山路?没有大路走吗?”
“山路近。”
“哦……师父,前面真的有人埋伏啊?”
“你怕?”
“不怕!当然不怕!”唐塘连忙否认,将胸脯拍的梆梆响,“有师父在,没什么好怕的!”
流云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揉了揉他半干的短发,轻声道:“我会护你周全。”
唐塘的脑袋瓜子再次当机!热度从头发稍一直传到脸上!真是的,师父最近怎么老是揉我头发?他以前不是很凶的么……搞得人多不习惯……
唐塘暗自嘀咕着,嘴角却不受控制的上翘,跳起来从马背上取下各自的干粮和水,几步凑到火堆旁重新坐下。
流云想到上回喝了唐塘温烫过的水产生的某种“娇弱”的错觉,浑身不自在,不等唐塘有所动作就将水囊夺过去,自己架在火上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