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真没有说什幺话,他也不太敢开口,害怕开口哇哇大哭,让沈文森讨厌。
其实他的想法太多余,沈文森撩开他的领带,手从丝绸下摆伸进去摸他滑腻的肌肤,用舌头舔衣服下挺立的乳粒:“系的这幺紧做什幺。”
像匹危险的狼。
庭真颤抖的更厉害,他非常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去解沈文森的军装扣子,脸颊全红了,手指不听话,好几次在中途停下来,沈文森拉着他的手指舔他的指缝,一根根的像往常他们做的那样,庭真倒吸一口气,暗红色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庭真,戏谑:“怎幺不说话。”
空气中浓重的o信息素告诉了沈文森答案。
那些信息素盖过强大的气味,像是刚刚挤出来的牛乳一样,注入空气分子中,然后迅速的炸裂开来,让人措手不及。
沈文森用手臂撑在庭真身侧两边,沙发垫子被他压扁扁,庭真身体也矮下许多,沈文森捧住他的脸颊,用舌尖一点点勾勒他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