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了也是你活该……什麽?你烫哪儿了?”猛地回神了,风无释连忙牵过他的右手,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背烫红了一大块,拉起自己衣角就给他擦干净,可在往简古明手上吹气时,他还不忘借机威胁著:“我可警告你,你敢再耍少爷脾气,那就不止烫烫手了。”
这话,现在说著实在有些牵强。
简古明一声不吭,相处得久了,尤其是後面怀了小孩这日子,他也了解风无释是纸老虎,只要不真惹了他,他基本也就是靠嘴上吓唬吓唬。
“怎样?是不是疼?”极力掩饰著心疼问道,风无释见他不说话,慢慢也就收敛了,该让他痛的,左手却运起治愈的光搭上他的右手背,待他的烫红消了才又端起药汤,叹了口气,说:“把它喝了,过几天我陪你出去走走。”
“过几天?”先勉强喝了一口,简古明不由得拧眉,他接著撩高衬衫的下摆,按了按好像不比以前结实的腹肌,“再过几天我还能出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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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不还挺有看头的。”风无释空出单手摸揉著他的小腹,简古明的身材确实锻炼得很好,只是摸著摸著他就偏了方向,出其不意地往下溜到他腿间……
“喂!”简古明及时按住了风无释的动作,他把衣服拉理好,合拢双腿,小心戒备地盯住眼前媚笑得妖异的男人,问:“你想干什麽?”
“嗯哼,这倒会怕了。”风无释促狭地轻哼,他把瓷碗递给了简古明,放在他下腹的手掌轻轻地施压,揉抚著他的性器,食指淫亵地抠弄著他的裤链,倾身来到他耳旁诱惑道:“我们都有半个多月没碰你了,你会不会觉得你下面的xiǎo_xué闷闷的,像很想被人摸摸?要不要……帮你揉舒服了?”
“唔。”暧昧的话语飘过他的耳际,下面被揉了几揉,简古明的心旌就随之一波动荡,他的眼神显出了丝慌乱,两边耳根子很快就通红了,胯下某个被男人冷落了几天的部位也相应地蠕缩了下,风无释才刚用指尖隔著布料挠玩他的穴缝,他就受不了地朝後挪,咬牙说:“把手拿开,我这就喝汤。”
“不,你喝完我再拿开。”风无释低哑的声线仿佛有著魔力,他的唇碰触著简古明的额头的发际,右手恣意地搔撩著他的秘处,在察觉他的大腿软颤得厉害时,笑了,接著便得寸进尺地要求道:“……简,张开大腿,让我好好地碰你,让你不难受。”
“混账,我根本不难受!”怒骂过後,简古明急忙地喝著汤,他管不了那只正在他胯下放肆的手,空虚的雌穴几经亵弄,有些温热的湿意便在穴径汇集,他著急了,赶紧喝完了汤就拍掉风无释的手,阻止了它似乎想扯破他的裤子插入他体内的举动。
“真乖。”风无释称赞著,接过简古明的空碗放到一旁,半强迫性将他拉抱到腿上,不顾他的抵抗,左手搂过他的腰轻浮地摸抚著他的大腿根,右手再度强挤进他的胯间,中指准确地按上他柔软的部位,“我们来玩吧?”
问著,风无释便开始碾压简古明的穴口,指头按住他的穴肉极有技巧地绕著圆圈磨擦,搓揉。
“无释,可以了,我已经把汤喝完了。”很快,简古明的眼睛弥散著淡蒙蒙的水雾,他费力地压抑著下体的骚乱,风无释很简单就能把他揉出了快感,他发现被手指挑逗的mì_xué在逐渐灼热,不由用力握住风无释的手,垂下脑袋,他小小地喘息著,“别、别这样,莫诀说我不能做。”
“没事,我们就用手指,他又不会知道。”舌头延著简古明的耳廓描画,风无释压低了音量勾引著他,亲吮著他肉肉的耳珠,指尖在丝质的西裤外左右搓揉他的花唇,愉悦地察觉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这样你喜欢吗?”
“不行,真的不行,”简古明不由自主地颤抖,一边想著莫诀的嘱咐一边让男人玩弄私处,他的心里忽然有种近似偷情的兴奋和罪恶,倒靠进风无释怀里,夹著的大腿也下意识地松开了一点,在完全沦陷前,他还有些犹豫地说著:“这个,莫诀会生气。”
“怕他生什麽气,你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我够忍让的了。”风无释忿怒地喝斥著,不满地在简古明颈脉咬下了牙印,解掉简古明的皮带和纽扣拉下他的裤链,几根手指探到他的xiǎo_xué像搔痒一样挠著,时重时轻地抓著,“会不会痒?抓得舒服麽?”
“嗯啊……”最敏感的部位遭遇如此老练的挑逗,简古明的理智顷刻就溃决了,他的身体已经给调教得很放荡,只是这样透过内裤爱抚xiǎo_xué外部,还没刺激花核,他前方的男性象征竟就半勃起了,“……呜,喂,你要轻些。”
“这样呢?”留心著他的反应,风无释的手指反复地在他的蜜唇和yīn_fù上四处抓挠,力度控制得恰好,简古明就舒服得将腿张启得更开,他老实地点点头,穴径深处也酿造出了丰富的ài_yè,整整枯竭了十数日的蜜洞也会慢慢恢复了滋润──
“……无释,好了,”简古明的双臂拥抱住风无释的脖子,他浑噩的神色交杂著一抹享受的陶醉,可是这样摸揉远远是不够的,他的雌穴对快感的需求在加烈,yīn_jīng也硬到肿痛难忍,逼得他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臀部,含糊地催促道:“……唔,快点,换换别的。”
“别的?”风无释戏谑地问著,他垂眸看向简古明的大腿中央,那贴身的三角内裤勒住他坚挺的yáng_jù,另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