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捏住李昂的下巴,“身为奴隶的你,只是件工具,盛载男人yù_wàngjīng_yè的容器。一品洞穴,连狗都不如的一件物品。你的後半生只需要做两件事:侍奉主人,随时随地抬高屁股。服从主人,主人的意志就是一切。”
“你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说话。”
两个响亮的耳光甩下来,落在李昂脸上,火辣辣的疼。
小宙继续平淡无波的说下去:“你的喉咙只能用来叫床。当主人践踏你时,你不会愤怒,心中充满感激。你会觉得践踏也是爱。”
李昂浑身僵硬,脸被打得偏过去,嘴角破损,渗出血丝。
践踏也是爱?
去他妈的!
践踏是羞辱,诋毁人格,这种东西连感情都称不上,请别玷污“爱”这样神圣的词语。
他的大脑嗡嗡作响,塞著口球的嘴巴断断续续发出压抑的嘶吼,因为被打,使得那嘶吼听起来更像微弱的呻吟。
“愤怒吗?”冰冷的手指温柔地擦去他嘴角的血丝,小宙满意地看到钢床上的ròu_tǐ在挣扎,“没关系,作为奴隶的你,不需要情绪。”
啪啪!
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下手非常重的耳光,扇得李昂两耳嗡嗡作响,几欲昏厥。
“疼吗?”小宙轻声询问,语气充满了蔑视与傲慢,“没关系,作为奴隶的你,疼痛是无关紧要的。因为主人才是你的一切。”
“我可以随意践踏你,随意给你带来疼痛。”
“我也可以随意羞辱你。”
“任何法规在我这里是无效的。我是你的法则,是你的上帝,上帝对你做的事,你只能接受服从。”连续不断的耳光,脸颊疼的几乎麻木。rǔ_jiān被狠狠的拧住,尖刻地疼痛让他整具身体都拱起来,形成一道弓月。他攥紧拳头,冷汗披了下来,腰部止不住的颤抖著。
rǔ_jiān上的手指忽地又下滑,落在小腹下软软的性器上,捏住:“这根东西是什麽?生殖器?不不,从现在开始,这只是一个器官,一个只用於排泄的器官。除了这个功能,这玩意儿是多余的,无用的。不能插入女人的身体,也不能用来高潮。而这里……”手继续朝下滑,滑过性器下方的囊袋,会阴,落在那真正多余出来的女性器官上。
“这里才是你真正有用的地方,以及你後面的洞。从今天开始,你的身体有用的地方只有这上下三个洞,它们将替你维持奴隶的生命。”手指拨开花瓣处的大yīn_chún,捏住上面微微肿起的yīn_dì揉摁,他继续说道,“以後,你将用这里取悦男人。还有这里……”
手指掠过干涩的穴口,滑至臀缝间的穴口上,尖厉的指甲抚摸著穴口处的褶皱,“这里将灌满主人的jīng_yè。二十四小时,无时不刻。你将变得没有jīng_yè就无法生存,没有东西插进去你就会哭泣,生不如死。”
“因为你是奴隶。奴隶的唯一价值就是以ròu_tǐ取悦主人。你没有自己的意志,你只是个容器,来,记住了,你是个容器,一件工具,不需要思考,放弃思考,忘记你的名字。依附主人,依附我。将一切都交付於我。我会给予你新得生命,让你获得从未有过的幸福生活。”
他的声音低沈而绵哑,像是情人间的喃喃细语,具有神奇的蛊惑力,在黑暗中一遍遍敲击著李昂的心。
李昂摇著头,抗拒。
不对。
不是这样的。
他是人!他不是容器!他有四肢,他有情绪,他可以愤怒。他是独立的自己!他不需要依附任何人!
他的身体可以接受侮辱,但是自尊心绝对不能!
这是魔鬼的谎言,绝不能收到蛊惑,要坚定立场,守住自己唯一的东西。
看著他再度掀起挣扎,小宙微微蹙起眉头,片刻,又舒展开来,
“你在反抗?”他一用力,将手指凶狠地插进对方还干涩的後穴,然後毫不怜惜地chōu_chā起来,动作相当粗暴,疼得李昂浑身冒冷汗,但依旧遏拼命忍耐,不允许自己发出弱者的呻吟。
耶稣说,我的ròu_tǐ是软弱的,但我精神是不死的。
“为什麽要反抗呢?”小宙一边肆虐著他的後穴,一边柔声问,“依附我不好吗?我将给予你新的生活。不再是一个人,你是被需要的,不再是多余的角色。你被主人所需要,被深爱著。你将得到幸福快乐而简单的生活,全身心只信仰著一个人,不再飘零。你感受著主人的喜怒哀乐,主人也需要你的身体和心灵。多麽好……多麽神圣,不是吗?”
问一句,他便给李昂一个耳光,再愈发温柔地抚摸。
不……
他在说谎!
我不需要人来需要我!不需要别人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李昂在心里大叫著,否定恶魔的话。
“我知道的。”小宙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很轻,“我知道你的事,你全部的事。我知道你内心最渴望的……来,接受我,接受你的主人,忘记尊严,你将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幸福。这样不好吗?我的奴隶。是真的不好吗?”
又一个耳光。
不!!不!李昂很想尖叫,大声的否定他的话。
我没有渴望什麽……他在心中呐喊著,我什麽都不需要,我只要一个人就够了。我不需要……
可是,为什麽脑海里会浮现出一些已经遗忘很久了的片段?
黑暗的地下室,每天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