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进出间,将那膏体都掼进了肠壁,郦寅初咽了口残唾,抽空扯了自己腰巾,腰腿一使力,就把胯下那物抵到了他豚缝里,似有若无地顶撞。
豚缝里肉质滑腻细嫩,不禁低声叹道,“娘的,光这样老子就要去了。”
孙少爷脸上发烧,猛扯他那头乱发,山寨头子头皮一紧,突而撤出手指,扶着怒张,一把送了进去,直推到了底,将孙少爷顶得呜咽起来,连嘴上咬的毯子也吐了出来,低声骂他,“你这混账!你这龟蛋!”
郦寅初稍稍一动,身下人又是重重一紧,忙把手腕塞进孙少爷口里,另一手安抚似的去摩他的脸颊,手下温度极高,就如刚出炉的热豆腐一般,又滑又热。待包覆着下身的甬道没那么□□了,他欣喜若狂,绷着豚肉就是狠狠一撞,几要把孙少爷撞翻过去。
此时孙少爷咬他他也似无感觉,全身经脉都聚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