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计程车也不愿乘坐,只为背著他走更长的旅程。
想到这里,裴烈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次日,周子墨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
他醒来,发现裴烈居然睡在自己身边,还好不是衣冠不整,他稍稍放了心。
刚开门,就被鱼贯而入的警察出示了搜查证,殷律黑著脸在一旁接受警察的问话,不时用眼光瞅著周子墨,让周子墨模糊的睡意即刻清醒过来。
“发生什麽事情?”
“大叔,公司的备用金昨夜被偷了。”殷律简单的一句话无疑把周子墨打下地狱。
“怎麽可能?昨夜我还在啊……”周子墨突然想起昨晚的停电。
难道是那个时候?
“按照规矩大叔的嫌疑最大,所以我只好报警。”殷律冷著眼巡视周围,像是要寻找什麽。
“你怀疑我偷备用金?”周子墨气结。
“不是怀疑,只是把我知道的和警察说。”
殷律不露痕迹的看了看周子墨睡衣里敞露的脖子,没发现什麽可以的痕迹,不知为什麽,几天躁动不安的情绪就平服下来了。
但是他又发现,液晶电视柜上那张他和周子墨的合照被盖了下来,心中顿时大火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