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前的小土坡,吴欢踹开车门,咒骂到,“你怎麽开车的?是不是想把我撞死?”
刀疤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要不是你把春药给老子吃,老子也不会神志错乱!”
“要怪就怪你自己色心上脑,还不赶紧自己解决掉,看什麽看,再看把你眼珠挖出来!”吴欢缩了缩衣裳,刀疤男的眼神分明是盯上了自己。
“还要老子自己解决?你的心肠真他妈黑!老子今天就要你兑现承诺,看你让不让老子搞!”刀疤男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指著吴欢的脑袋,吴欢吓得几乎shī_jìn。
刀疤男指著他那涨得粗黑丑陋的玩意儿对吴欢说,“快帮我舔干净!”
“好脏……不要……”吴欢边啜泣边往後躲。
“妈的,你不舔老子就让你下面的骚洞帮老子洗干净!”刀疤男粗暴地脱开吴欢的裤子,把那东西使劲朝吴欢那里捅去。
“不要!好痛……我不可以流血,你轻点儿……啊啊……”
天色已挨近傍晚,山里的小土坡,吴欢被刀疤男擒著不知操弄了多少回。
(15鲜币)还是觉得你最好23
周子墨在医院打了一瓶点滴後,跟笔录的警察说,“找到裴烈了吗?”
警察先生摇摇头。
待警察走後,周子墨把针头一扯,用点棉花堵住伤口就往外跑。
殷律一把拉住周子墨,“大叔,你这是要去哪里?”
“找裴烈。”周子墨回答匆匆。
事到如今,殷律发现周子墨的眼睛已经不再停留在自己身上。
他有点恐慌,“大叔,裴烈不是什麽好东西,我想他是引大叔入局,才故意骗大叔说自己被绑架的。”
“不对,裴烈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周子墨矢口否认。
“那他失踪的事情怎麽解释?”
殷律一句话顿时堵住了周子墨想要前行的脚步。
周子墨微愣了下,是啊,那个时候,这麽危险的境况下,他去哪里了?
“你不担心吴欢吗?”周子墨反问。
“呃……”殷律窒了窒,“像他这种勾搭黑社会绑架大叔的人,实在是无法原谅!”
“虽然我不知道吴欢究竟和sy公司有什麽瓜葛,为什麽一定要阻止我进行发布会,但是我相信裴烈,我有一种很强烈的第六感,裴烈就在山里,如果这个时候我不去,我担心他会出事。”
“我和大叔一起去,我也想知道吴欢为什麽要对大叔下毒手。”殷律浓眉蹙起。
两人驱车前往山上,夜深了,雾也浓了,周子墨衣著单薄,殷律看了很是心疼。
“大叔穿我的衣服,山里很冷。”说著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披在周子墨的肩上。
周子墨盯著窗外魑魅魍魉的树林陷入沈思,显然吴欢的话给他的打击很大,尽管不想相信吴欢,可是他依然很介意,裴烈为什麽最後都不出现?
殷律看周子墨对自己的情意无心装载,心中很失望,加上前面的山路陡峭,他干脆把车停了下来。
“大叔……”殷律开口呼唤周子墨时,才发现自己对好久不曾称呼的昵称充满了依恋和熟悉。
“嗯?你怎麽把车停了下来?”
“有些话想要对大叔说!”殷律脱口而出,他就是无法忍受周子墨心里有别人。
“有什麽话不能找到裴烈以後再说吗?”时间紧迫呀!
“不行!难道大叔不想知道为什麽我不告诉爸妈我和大叔分手的事情吗?”
“你只是怕他们责骂你,不是吗?”
“刚开始是那样的,可是後来我才知道自己为什麽不愿意把大叔的位置腾给吴欢。大叔不是说过吗,既然我喜欢吴欢为什麽不给他一个名分?这句话点醒了我,我终於知道为什麽了,因为我还喜欢大叔,我舍不得大叔!”
周子墨似乎受了很大的震惊,他记起吴欢曾经说过,殷律回心转意的话……
当时只觉得没可能,没想到今天得到殷律亲口承认!
周子墨的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他有些不知所措。
变心的音律,冷漠的殷律,回心转意的殷律……那麽深刻又晦涩。
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殷律见状,表情像被判了极刑,一脸痛苦。
“大叔,我们重新来过好吗?我发誓以後绝对不会再抛弃大叔了,大叔你原谅我好吗?”
周子墨张口想说什麽,半响又吞下,还是摇了摇头。
他把殷律的外套还给殷律,“前面路陡,开不了车,我还是走上去吧。”
“大叔,你的意思呢?”殷律想知道周子墨的答复。
“我已经给你答案了。”周子墨淡淡的说。
“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殷律抓住方向盘的手十指发白。
“以前我就是希望能听到你对我说,你错了想要回到我的身边这样的话,可是我等了很久都等不到,直到我对你心死。殷律,我曾想我们之间拥有这麽深刻的感情,就算岁月会变这些感情也一定不会变的,可是你说你厌倦了我,那一刻我很慌,我不知道怎麽样才能保留新鲜感,就像你不再喜欢吃豆浆和油条一样,我不知道你喜欢什麽了……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究竟我做错了什麽?我可以改呀,可是你依然那麽绝情,甚至把我推给裴烈,我才知道其实这麽多年变的不是我们的感情,而是你。”
“我错了大叔!”那时怎麽会觉得吴欢更好,竟然亲手撕毁大叔对自己的信任,想想真是很可耻。
“现在你要学习的是对